瀾兒,是你混攪了概念。”君洌寒一副與我無關,是你太笨的神情。飛瀾白他一眼,然後從一旁取來金瘡藥。
此時,無憂正懶懶的靠在另一側的貴妃榻上,他今天和太傅讀了一天的書,憋屈的要命。“爹,你這麼大的人了,還學人家打架,真是有夠無聊。”
君洌寒冷掃他一眼,明顯的幸災樂禍,真是將他慣壞了,才這麼無法無天的。“今日跟著太傅讀了一天的書,還不回去溫習?今兒可沒打算讓你留宿。”
“看在你今天受傷的份兒上,不打擾你們纏綿了。”無憂利落的翻身下榻,一身月白的蟒袍,隨著他的動作翩然,竟有幾分飄渺的感覺。無憂的這張臉可以說是男女皆宜,若是男子便多了份剛毅,若是女子,換上一股嫵媚之色,堪稱傾國傾城。
無憂離開後,飛瀾解開君洌寒身上的錦袍,開始為他上藥,他身上的傷比想象中還要多,肌膚上幾乎沒什麼完好的地方了。
她將金瘡藥倒在他青紫的傷腫處,然後用手指輕輕的攤開,她的指尖帶著微涼的溫度,卻有出奇的柔軟,觸碰在他肌膚上,卻也好似若有似無的挑。撥著他的心,癢癢的,卻不忍心讓她停止,每一次她指尖離開肌膚之時,心口竟莫名的失落,然後等待著她另一次的觸碰。
飛瀾費了些力氣才將他胸口和背上的傷塗好藥,然後是手臂,緊接著就該是腿上了,可她剛要解開他腰間的束帶,手突然頓住了,臉頰羞得緋紅一片。只因,她的手無意間觸碰到他腰間堅硬的某物,還帶著滾燙的溫度。
“你,你……剩下的你自己擦藥吧。”飛瀾將藥瓶丟給他就打算罷工了。只是未等她起身離開,手腕已被君洌寒握住。他力道很大,飛瀾一個踉蹌就跌入他懷中,他的身上還有金瘡藥淡淡的苦澀味道。
“做什麼?受傷了還不老實些。”飛瀾微怒著說道,掙扎著想要起身,無奈,君洌寒將她抱的死死的。
他溫熱的手掌在她肌膚上流連,邪氣的用牙齒咬著她柔嫩的面頰,“火是你點的,自然也由你來滅。”他說著,已經牽著她柔嫩的小手沿著腰身向下。
飛瀾異常的乖順,竟任由著他牽引著,撫摸上結實的肌肉,她冰涼的指尖劃過他大腿內側的肌膚,引來一陣又一陣快感。君洌寒闔起眼簾,口中溢位舒服的吟聲。他享受著被她觸碰的感覺,只是,剛剛沉浸其中,腿間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君洌寒劍眉一蹙,睜開眼簾之時,飛瀾已經笑著跑開了。
這女人,竟然在他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我今天不想,皇上還是忍一忍吧。”她含笑說道,將手中金瘡藥丟在君洌寒身上,“剩下的地方你自己擦藥吧,我今夜陪著無憂一起睡。”
哼,害她擔心的要命,哭的嗓子都沙啞了,還想讓她伺候他,做夢都別想。
君洌寒無奈失笑,卻並未去拿她丟過來的藥瓶,眉心緩緩蹙起,手掌捂住胸膛,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君洌寒,別裝了,我不會上當的。”飛瀾站在一丈遠的安全距離,眯著眸子看他。然而,他的神情卻看似更痛苦了。
“君洌寒,你,你怎麼了?”飛瀾出聲詢問,然而,他整個身體都蜷縮到一處,還微微的顫抖著。飛瀾心頭一驚,遲疑的上前,伸手推了下他高大的身軀。“洌寒,你……啊!”她話音未落,已被他一把扯入懷中。
他將她緊緊的壓在身下,鼻尖與她輕輕貼合著,唇畔含著邪氣的笑靨,“瀾兒還是上當了。”
飛瀾瞪了他一樣,粉拳舉起,落在他胸膛,明知他可能耍詐,卻還是關心則亂。
他朗笑著擒住她柔軟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了一口。“朕不逼你,今夜留下來,我只想抱著你入睡。”
“嗯。”飛瀾順從的點了點頭,臉頰埋入他胸膛,輕闔起眼簾。
君洌寒緊擁她在懷,低頭吻上她柔軟的唇,這是一個極輕的吻,四片唇瓣想貼,帶著曖昧的氣息,卻與歡愛無關,他們不僅僅是戀人,還是親人,融入血脈,生死不離。
溫香軟玉在懷,鼻端縈繞著淡淡幽香,催人入眠,君洌寒有些昏昏欲睡,而飛瀾卻突然睜開了眼簾,“洌寒,十五城的國書,你拿回來了嗎?”
君洌寒微動了下身體,將臉埋在她肩窩,模糊的應了聲,“別吵,睡吧。”
飛瀾將他的頭推開,用力的晃著他身體,“君洌寒,國書到底拿回來沒有?”
被她這樣一晃,他想不醒都不行了。“又在胡鬧什麼?”他雙手攀在她肩膀。
“國書呢?”飛瀾板著一張小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