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他的話。這個婚約沒有愛情,只有交易,這樣的感情向闌是我所追求的,如今,卻也做了這樣的事,一時間有些迷惘。
可沒來得及等我感懷秋,就聽得探馬報,有事發生了。
昨裡,我軍左翼與右翼分別遭人突襲,兩翼計程車兵損傷不多,但糧草卻幾乎被燒光了。
得回這個訊息時,我和魏賢都驚了。
這天寒地凍的日子已經讓我軍損兵折將得了,本來就不多的糧草棉衣也只能捱過這個冬日,現下大半糧草卻被敵人燒光了,這不是擺明了要斷我們後路嗎!可是,更讓人擔憂的還有一件事,我軍左右翼也不是那麼弱,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被敵人襲成功,頓時,我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情,我軍中一定有敵方的內應,裡應外合,以突襲吸引我軍的注意力,又乘後方無人,才能這麼輕易的燒掉糧草。我一想到這個,立即轉頭看向魏賢,只見魏賢也看向我,我們眼神一交匯,就立即明白了她心中也是如我所想。她的眉毛深深皺了起來。
眼下,我們不該先考慮反攻,應考慮我軍的糧草問題,還有,儘快找出內應。
我立即修書回朝,可是,卻難以下筆,別人不知道,我卻清楚的很,其實趙國現下並不富足,前幾年金趙兩國還在戰爭,最後以趙國求和而結束。趙珩登基還不到三年,權力尚不鞏固,國庫本就空虛,這次我帶來的糧草軍餉已是讓國庫都快空了,這會子要趙珩上哪兒弄銀子去!唉,我大嘆一聲。這可如何是好?我到是有不少銀子,可是我那銀子拿出來了還不討好,我那些銀子見了光,我救著被趙珩拔除吧。所以,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是萬萬不能做的。
我看魏賢也是對此煩惱的不得了,卻又無計可施。
就在魏賢忙著抓內應,我忙著無可奈何的時候,卻又發現了一件事,讓我懷疑,我最近是不是犯了!
那日下午,魏賢去了右翼軍那,我仍舊在後方營地。正在打盹,士兵突報,營地外有一個男子求見。
我一怔,一個男子,還特地跑到大營來?
“可知是個怎樣的男子?”
那士兵聞言,臉微紅,唯唯諾諾的回道:“是個……非常……麗的……男子……好像叫……叫……朝雲……”
朝雲?我微詫!朝雲,朝雲。我認識的唯一一個叫朝雲的男子就是煙雨樓的樓主,那個跟藍煙很相像的溫文爾雅的男子。一想到朝雲,我便想到心中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藍兒,你究竟在哪?心下一陣扭痛。
我並不記得我跟朝雲之前有牽連到要他感到軍營來找我的地步,不知是什麼樣的事?多思無用,召他進來便知。
我對地上計程車兵說,讓她把人帶進來。
自從我答應娶古曉夢之後便決定把他送回府裡,一個男眷留在戰場實在是不方便,他也未有異議。可是還沒等我安排,軍營就出了糧草被襲的事情,所以安排他回府的事情也就擱下了。現下他與昊月一併住在我帳內,雖說我答應娶他了,但我也有自己的思量,並未與他一帳。我自己便在他們邊上搭了個小帳住下。
一柱後,剛才那個士兵便把朝雲領進了。
我正正經經的坐在帳內的書案前,帳外士兵道:“報將軍,朝雲公子帶到。”
“進來吧。”
聽得帳簾一挑,頓時,寒風灌了進來,我不抬起頭,只見眼前出現一個身如玉竹的翩翩君子,穿著一襲蓼藍長襖衫,還是那麼淡定,從容,嫻雅。可不就是那個煙雨樓的樓主朝雲公子嘛。
見我有些失神的望著他,他也不驚不訝,不焦不躁,腳步輕巧的走到我書案前五部遠的地方站定,然後微微福身,微笑著啟口道:“朝雲見過施大人。”聲音不急不緩,潤如玉擊。
驚訝過後,我斂定情緒,淡笑著回道:“公子請坐。”
朝雲也未推辭,“謝大人。”隨後蓮步輕移,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在,只佔了椅子的三分之一,坐姿優雅。
我看了他一眼,繼續埋頭看我手中的書卷。
隔了許久,只聽朝雲道:“大人不問朝雲為何千里迢迢來找大人嗎?”
我對他溫和一笑。等待著他的下文。
“大人不問,想必是大人心中已知朝雲此來的目的了吧!”
我仍舊是溫耗笑著。
“那不知大人有何想法?”
我嘴邊的笑容漸漸擴散,漫不經心的道:“朝雲公子啊,她們為何讓你來跟我說呀?”
朝雲聞言一怔,隨即站起,然後單膝跪於我案前,左手輕輕貼與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