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前,右手自然下垂,他做的這個姿勢表示他們族對一個人最大的尊敬。他垂頭道:“請大人不要誤解我們族長的意思,族長派一個男子愧不是對大人的不尊重,反而是知道大人是個不輕賤男子的光明磊落之人,之所以讓朝雲來,出於三點考慮,一是因為如今在戰場上,任何一個外人的出現都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二是因為族長覺得朝雲與大人還有那麼點交情;三是……朝雲自己想來。”
我聞言,眉頭微不可見的皺起。卻沒有戳破那層謊言,交情?我冷笑。
朝雲見我嘴邊掛著的冷笑,眼底滑過重重的傷痛,“原來在大人心裡,朝雲也不過是這樣的一個男子啊!”看著他的臉,聽著他的話,不知怎的,我的心裡竟也滑過絲痛楚。
我咬了咬牙關,許久,說道:“公子還是坐著說吧。”
我在心裡無奈的嘆口氣,我這個一對上人就心軟的脾氣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朝雲聞言,臉上頓時一亮,嘴邊噙笑,如玉的聲音說道:“謝大人。”
我想忽視他臉上那種久違的笑容帶給我的震撼,可是視線然由自主的定在了他臉上,他也未散躲,只是笑得更加的溫潤,一點一點的沁入人心田。
隔了許久,我終於意識到,眼前的笑容是另一個人的,卻仍然讓我流連忘返。不道:“說說看吧。”
朝雲仍舊掛著溫耗笑,不急不緩的說道:“族長要朝雲交樣東西給大人。”說著他從袖口裡抽出一封密封的信函,起身遞與我,“這個是族長的親筆信函,請大人過目。”
我接過,開啟,過目了。
是金國西北邊境胡族族長客洱沁澳書函,信函底部蓋有族長的印章。大抵的意思便是就希望與我合作,得知我失了糧草,願幫助我,希望與我軍合作,一齊分金國為二。看完,我冷笑,這客洱沁澳野心到是不小啊。說什麼為我軍削弱金國的精力願出兵金國,還要我許她半個金國,也不怕撐著了。
我看完,把信箋揉做一團。憑什麼我要許她半個金國啊,她自己想要爭霸的野心,怕我軍一口氣真打到了滄璉,她自己就沒了甜頭了,憑什麼硒裡的東西要分你一半,還這麼粗的口氣。剛想扔了這信箋,又聞朝雲說道:“族長聽聞大人的愛將中了一種劇毒,族長特派人在沙漠裡找到了琅爾麼。族長怕我一個男子帶著這麼貴重的東西被人劫持,所以還派了武士護送,想必明日便可抵達。”
聞言,我握著信箋的手緊了緊。
琅爾麼,我曾聽蘇吟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