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竟在軒轅韶華囚我的牢獄裡。那次,他救了我,然後,又消失了。
本該像兩條平行線一樣的兩個沒有交點的人,為何會頻頻相遇。最主要的是,他為何要救我?我們非親非故,無冤無仇,他不欠我什麼,我也不少他什麼,為何,他會救我?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我腦子,讓我想不透。
而且,他不是一個讓各國皇親貴族都不敢褻瀆的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夢姬嗎?怎麼會流落到在我軍當起軍妓來了?
我看著他有些褶皺和汙點的白內衫,軍妓啊……
可惜了啊,這樣一個冷似霜雪,傲如梅的妙人。
足足有一柱的時間,古曉夢都保持這個姿態。卻突然,慢慢的轉過臉,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被他這樣冷冷的眸子一看,我竟一怔,甚至,還有死死緊張。
“你覺得我嗎?”不是徵詢,不是自負,僅僅是平靜無波的語調。
卻讓我差點掉了下巴。前面一直沒有說話,而開口的第一句話就這麼有衝擊。
他見我未回答,一副我不回答誓不罷休的盯著我。
“嗯………………”則矣,但是像株雕像似的沒有感情起伏,我不喜歡。
“那你娶我吧。”亦不是徵求,也不是命令,而是像在陳述今天天氣很冷這種事情般的語氣。
聞言,我不僅下棒了,連眼珠子也掉出來了。
我……我……沒聽錯吧?
我睜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望著他。
他卻平靜的看著我,眼裡沒有絲毫波瀾。
見我久久未答話,他說:“我還是處子。”說完他便微轉向我,揭開衣角。
我剛想制止他,但視線卻已經看到了他左側腰間的那朵半個手掌大小的殷紅徵,綻開在潔白如雪的面板上,妖冶,刺目。
我抬頭看他的臉,卻發現他臉上沒有一絲害羞的表情,還是一徑的冷淡。
待他確定了我看到了代表男子清白的徵,他緩緩的放下衣角,抬眸望著我,等待著我的答覆。
如此相望了許久,嘴角一扯,我淡笑著輕輕說道:“如果說我不要呢?”
他聞言驚訝的睜大了狹長的鳳目,有些不敢置信,“為……什麼?你……不是說……我……嗎?”
“你是很,可是,跟要我娶你有何關係?”
“關……系……?”古曉夢怔怔的望著我,似乎無法理解,像是自語,又像是反問,微微攏起柳眉,眼裡有什麼東西滑過。隔了許久,他才想通什麼似的,喃喃道:“原來是這樣啊……”說完,淡淡一笑,頓時,只覺得帳外的寒風突然靜止了,時間也靜止了,一切都靜止了,好似有人在我面前撒下一斗的星輝,一時間如痴如醉。
我還處在剛才的茫然中,卻見他嘴角已經收了笑,淡淡說道:“你還記得我在金國救過你一次吧?”
“記得。”
“那麼,若把娶我作為當初我救你的回報如何?”
我頓了頓,看著他恢復平靜無波的鳳目,問道:“你當真是要我娶你,還是隻想找個庇護所?”
他微抬眸,定定的望了我一眼,“有什沒一樣嗎?”
“不一樣!”
他望著我的鳳目裡眼波動了動,卻未流露出更多的情緒,嘴角扯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說道:“對我來說,是一樣的。”
我看了他許久,說道:“那我娶你。”
他不再看我,又目視前方,他的前方只是對著帳簾,寒風吹打著帳簾,發出“噼啪”的聲響。
※※※
魏賢對於我收了一個軍妓並無多言,只是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方喬深恭喜我得了一位絕世人,可是我內心卻沒有絲毫喜悅。我也理不清自己對古曉夢到底抱持著什麼樣的態度。我想,是個人,都會對於古曉夢這樣的男子心動的,可是,我明白,心動不代表喜歡,更不代表愛,我明明知道,可是我還是說娶他了。
我想,他肯定是個有故事的人。可是,故事,或大或小,誰沒有!他說了他只是為了尋找庇護才選擇嫁給我,其實,只是剛好是我吧,若當時換做是別人,他也會說同樣的話吧,對他來說,我並不特別。這樣的認知讓我有些氣餒,因為人或多或少都虛榮心,希望自己在別人眼裡是特別地,尤其是在這樣別人都得不到的絕世人的眼裡。
我本可以只是給他一個安身之所,並不是非要娶他。可是,面對他那冷冷的面容,冷冷的眼神,冷冷的言語,我便情不自的說出了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