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大的感覺,除了那個女人,她是第二個讓我因為一個吻而不知所措的人,不知為何,就是覺得非常的彆扭,非常的難為情,羞愧的連手心裡都出了汗。
卻見她久久不再有所動作,我便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只一眼便如被潑了盆冷水般清醒過來,她眼裡分明寫道藐視二字。是啊,像我這樣的人在她眼裡是個什麼樣的東西,我卻下賤的因為她戲謔的一個吻便不知自持,她必定認為我更加不堪了吧。想著眼淚便不爭氣的流下來,我心裡氣自己因為一個別人施捨的吻就變的不自在,越是氣惱越想眼淚停住,可淚水反而流的更急更兇。卻感到她輕輕舔掉到我的淚水,嘴裡還喃喃著什麼怎麼是苦的這樣的話。我頓時像被雷擊般的猛的一顫,淚水卻落的更快了。而她卻壓在了我的身上,一點一點順著我的眉毛一路吻下來,那動作是那麼的輕柔,彷彿我就是那易碎的瓷器那般。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震驚,她,怎麼可以,這樣溫柔的對待我,怎麼會,即使是那個女人也不曾讓我感覺自己是如此的被人呵護。最後她停留在我的胸前那個羞處,不住吸吮著,我緊緊的咬住牙,拽緊被單,卻還是立刻就感到自己下身的反應,儘管極力控制,卻仍是抑制不住的呻吟出聲,聽到自己那淫蕩的叫聲,我是又羞又惱,原來自……己是這麼的不知羞恥,原來,她剛才眼神裡的藐視是沒有錯的,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啊!未及多想,腦子便被那突然而至的快感衝擊的一片空白,迴盪在耳邊的只有肉體碰撞而發出的摩擦聲,以及兩人濃重的呼吸聲。那一晚,她給了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的愉悅與溫柔,沒有鞭笞,沒有滴燭,什麼都沒有,只有無邊無盡的溫柔和憐惜。
我多希望這樣的溫柔能夠永遠停住,即便這一刻讓我死了也甘願了。但是,美夢卻還是要醒的。當我睜開眼看到枕旁的她睡的如此安穩,我便明白過來。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在我有生之年卻還能得到這樣的溫柔纏綿,那麼這也夠我回味了。她的侍衛催促她必須的離開了,於是,她吃了飯,就要走了。她卻流露出不捨的表情,說還會來的。我聽了,心裡無限悲涼。以前,也遇到那些個相知的恩客,一夜雲雨,即使多麼不捨,天亮了卻還是走了。也有說會再來看我的,剛開始我還會傻傻的等,痴痴的盼,可是等得越多就越發現即使來了又如何,終還是要走的,於是也開始學會看開,學會釋然。卻如今,隔了多年,再次聽到這樣的話,心裡五味雜陳,我已經不是那個懵懂無知的我,不會再為一個人的一句話而做傻事,再也不會了。
我以為那只是她隨口講的一句話,說不定過幾天她就會連自己講沒講過這句話都會不記得了。但是,出乎意料,她竟然真的再來看我了。可是,我們的見面卻讓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真的挖個地洞鑽下去。
她來的那日,我的房裡正巧有客人在,那是一個長的凶神惡煞的女人,還帶著一把大刀,光瞧著就讓人從頭髮毛寒到腳底心,暗忖,看來今天又是在劫難逃了。果然,我被這個女人綁在床上,不知那女人給我喝了什麼東西,我只覺得身子異常的騷熱,感到自己的那話兒異常的堅硬,卻被托子緊緊箍著不得解脫,任那女人拿著繩子鞭笞自己,拿蠟燭滾燙的油滴落在胸前,拿針紮在面板上,房間迴盪著鞭子抽打在身上發出的“叭叭”聲,和女人發狂的笑聲,我已經失去知覺,感覺不到任何痛苦,這樣的煉獄般的日子我早已受夠,如果就這樣死去,也就能解脫了。對不起,音兒,對不起,對不起。
就在這時,卻聽到傳來急促拍打房門的聲音,暫時喚回我的意識,暫時制止了那在我身上施行獸慾的女人。那女人粗聲質問著是何人打擾了她,卻聽到一個氣急敗壞的女子的聲音叫囔著要開門,只這一聲,便讓我如如履薄冰,僵硬著無法自己,那個聲音,那個人,那個溫柔的像是能擠出水般的女子。門外的她見門沒有開,似乎急了,不知用什麼東西硬是開啟了從裡面栓上的門。房裡的女人聽到門被開啟的聲音,立刻連滾帶爬般從床上下來,卻在屏風口處與她碰個正著。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此時站在眼前的真的是那個說過還會再來的女子。當她轉頭與我的眼神交匯,她眼中所流露出的驚訝之情,我立刻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如何的不堪,淚水便如開了的水閘般一發不可收拾,不要,不要看,不要看我,求你,不要看這樣的我,但是嘴被布條緊緊勒住,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我用乞求的眼神向她傳達著我的難堪,卻見到她眼裡殺人般的目光緊緊鎖著她眼前的女人,青筋突起的手慢慢提起手中的劍。卻見那個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就操起了架在床邊的大刀,飛風般向她削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