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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而當她抱著我,擁有我的剎那,我知道,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到過去了,有些東西已經變了。也許她也感受到了,於是,第二日她隻字未留的走了。後來也陸續來過幾次,卻只是在一旁聽著我彈琴,喝著酒,然後入夜了便起身走了。我也沒覺得少了什麼,照樣生存,照樣過著行屍走肉的日子。

隨著年齡的增大,我的客人越來越少,只有偶爾幾個恩客會來小憩一宿,可是到後來,就是那幾個恩客也很少來了,我到喜歡這樣的日子,落得個清淨,可是,我還要生活,不止我一個人,還有音兒,鴇哥見他越長越見清秀,便希望他也出來接客。但是,我已經越來越不能支援兩個人的開支了,即使我自己一天只吃一頓,也從不換新衣服,也不買胭脂水粉,即使弟弟也幫別個紅的小哥當侍童,卻仍然不能支付苛責的鴇哥提出的兩個人的開支。

為了音兒,我都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我跟不能在這個時候放棄,只要再存些銀子,我就可以為音兒贖身了,到時候他就可以過清白的日子,不要象我這般骯髒不堪。而我,只要他出去了,我便也生無可戀了。死亦是生,生亦是死,又有何區別。但是,就差一點了,只要鴇哥不要逼的那麼緊,只要再給我一年半載就行了。可是,即使這樣,老天爺似乎也不願意給我時間。於是,我選擇了做那種連這骯髒地兒裡的小哥兒們也不願做的活兒,於是,鞭痕,瘀青,針刺的痛便成了我的家常便飯,我已經從恐懼變成了麻木,麻木了。

而她,自從我做了這活兒之後就再也沒有來找過我,或許,她嫌我,髒吧!可是,我已經不在乎。

但是,上天似乎又突然想起了這個世界上還有我這樣一個人。上天竟安排我遇見了那樣一個女子,我都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切,我一直懷疑這是不是隻是我的一個夢,等到夢醒了,一切就便又回到原點。

見到她那天我剛好去了音兒那裡,因為聽小翠說,音兒因為打盤翻了他服侍的主子新買的胭脂,被他主子打了一頓,我擔心就過去看他了。卻聽到小翠來叫我,說有客人了。我一聽,心頓時沉了下去。即使已經麻木,我還是下意識的排斥,感到恐懼。無奈,我和音兒都要生存,我還要讓音兒走出這個骯髒的地方。看了眼音兒,咬咬牙,我還是過去了。

推開房門,我看到坐在桌前的她。我愣了愣,我沒有走錯房間吧,眼前這個女子真的是我的客人。她完全不似以前那些長的虎背熊腰、野蠻粗俗的女子,也沒有這世界一般女子的粗獷,甚至比一些男子都要溫潤細膩,眼如秋水,面若春花,風度翩翩,我不禁在想,我是不是在做夢。望進她打量的眼神,我一個回神,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她是來做什麼的,我便快步走到床下的抽屜裡拿出那個另我想著便能生生髮顫的刑具,託著這箱子,我跪在了她的跟前。

遲遲不見她有何動作,我心下便開始打起鼓來,不是又要玩什麼新的花樣吧,雖然眼前的女子看起來是如此的溫和,但既然是來找我這樣的人,那肯定不是什麼好茬。卻聽頭頂傳來她的聲音,讓我把東西收了。我一愣,卻聽她繼續說著要我把我的箱子收了,她說她不喜歡玩這個。我一聽,心猛的一沉,果然,還是被我猜中了,我還愚蠢的以為是老天可憐我,給我送來一個好人讓我輕鬆的應對,卻不然,是個變本加厲的茬,連這些讓我即使在夢中都不敢想的折磨我的刑具她都不屑,不知她會有什麼樣更加厲害的東西,會不會讓我生不如死呢。我心裡直害怕,真想長雙翅膀飛出去,但是一想到音兒那渴求的眼神,我便消了這個念頭,勸自己,咬一咬牙也就過去了,於是對她說我願意陪她玩任何的遊戲。

卻聽她說我誤會她的意思了,她說她不喜歡玩這個東西不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她饒來饒去,我卻越聽越不明白,她也似乎看出我的不解,索性就不再解釋,讓我起來陪她吃點東西,我便也依她了。見她拿起桌上的酒就往喉裡灌,立馬便傳來她猛烈的咳嗽聲。這酒並不是很烈,她怎麼就嗆住了,見她咳的那麼難受,我便自然而然的想幫她順順氣,心裡雖然猜想著她會不會不容許我這樣的人碰她,但手還是不自覺的撫上了她的背。看她咳的滿臉通紅的,我就去擰了把乾淨的巾帕給她擦臉,她卻自己接了過去。瞥到她的衣服因為剛才沾到了酒水,看這衣服肯定價值不匪,我便立刻去拿了塊乾布去擦拭,卻被她抬起了下巴,她定定的看著我得我有些緊張,在我還沒反應過來時她就壓上了我的唇,彷彿什麼好吃的東西般反覆啃咬吸吮著,我的腦子更是一片空白。本來,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在早些年那些個偶爾的恩客那裡也得到過這樣的吻,卻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