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了臉盆青鹽過來伺候蘇傾池洗漱,蘇傾池打趣道,“你一個人倒伺候兩頭,正該讓你家少爺給你漲銀錢。”
這本只是隨口說的玩笑話,商承德倒真應了,陸青心裡暗喜,偷偷衝蘇傾池吐了吐舌頭。
蘇傾池原以為就他沒吃午飯,哪想商承德和陸青也沒吃上飯,倒弄得蘇傾池有些赧然。
吩咐店夥計將飯菜送進房間,本就沒有外人,商承德也不是那等計較之人,蘇傾池便讓陸青一道留下來吃,陸青搖頭,笑說,“我可沒那個膽兒。”
知道這話是在揶揄商承德,蘇傾池但笑不語,商承德佯怒道,“越來越沒規矩了。”
幾樣清淡小炒,沒有山珍海味,自然也沒了那份油膩,只是尋常菜色,吃著倒也爽口。
“我昨晚醉得厲害吧。”
蘇傾池一笑,“不曾撒酒瘋罷了。”
商承德面上一紅,夾了些菜送到蘇傾池碗中,“你怎不問我昨日發生了何事?”
“我親眼見著了,何須問?”
蘇傾池這一說倒叫商承德把摸不定,他只記得昨天被程家兄弟灌了酒,後邊的事並不記得多少,事後還是從陸青口中得知是蘇傾池將他帶了回來,中途究竟發生過什麼,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的。
掩飾不住內心的慌亂,商承德強作鎮定,“你……瞧見什麼了?”
蘇傾池見他這模樣,忍不住逗弄一番,故而淡淡道,“你做的事,自己竟不知曉?”
本想商承德會手足無措,未想他卻低頭不語,兩道劍眉深鎖。
蘇傾池不忍再逗弄他,正想開口,卻聽商承德道,“我若真做了什麼對不住你的事,你現在將我千刀萬剮了,我也絕不說一個字。”
忙碌了幾日,兩人終於偷得浮生半日閒,將揚州之景好好遊歷了一番。
從風流之瘦西湖到玲瓏觀音山,從瀟灑二十四橋到遺韻大明寺。說道大明寺,此時該稱“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