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美意啊。”
丁俊傑剛想開口婉拒,鳳君灝卻又開口,不過這次卻是看著向景景道:“這位小公子看著有些面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
向景景看著他故意裝作不認識自己,不知道他這是想怎麼樣,於是清了清嗓子,朝他拱手道:“在下向景景,是丁公子的朋友。”
鳳君灝聽了她的自我介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原來是向公子。”
謝少平便道:“既然向公子是丁國舅的朋友,那就與我們一同去吃飯,如何?”
向景景知道這個飯局肯定是推脫不了,她也相信,以鳳君灝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出她偷偷出宮的目的。
既然知道她的目的,還非得拉著她和丁俊傑去吃飯,可能是別有用意。
她轉過頭,看向身邊仍在想著怎麼開口拒絕的丁俊傑,道:“丁大哥,既然攝政王開口了,咱們就恭敬不如從
命吧。”
丁俊傑沒想到向景景會答應,他表情微微一斂,點頭道:“既然賢弟都同意了,為兄自然不敢再推辭。”
於是,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出了“金滿地”,往饕餮樓行去。
到了饕餮樓,掌櫃的將他們領到了一個最大的雅間,安排就坐之後,鳳君灝自然而然的是坐在首位。
丁俊傑則被安排在了主賓位,向景景坐在緊挨他的次位,依次排下來,坐滿了一桌子人。
陸續上菜之後,門外走進來兩個抱著琵琶的年輕貌美女子,站在了他們面前。
掌櫃的殷勤向在座的人介紹道:“這兩位是咱們饕餮樓新來的姐妹花,一個叫珍珠,一個叫翡翠,唱曲兒,琵
琶那是最好的,給王爺,和各位大人助助酒興如何?”
謝少平知道鳳君灝向來不喜這些,於是站起來,擺手,剛想拒絕,卻被鳳君灝的眼神制止,道:“本王聽說丁國舅在音律上也是有一定造詣,向公子既然是丁國舅的好友,想來音律上的造詣一定也不差。珍珠姑娘和翡翠姑娘,你們好好談一曲,讓他二人品評一番。”
珍珠和翡翠聞言,忙彎腰謝過,接著便往一旁的座位上坐下,便開始彈唱起來。
向景景哪裡懂什麼音律?
在現代的時候她偶爾就被同事邀請去唱歌,卻基本上都是清場的作用,她一開口,幾乎就宣告聚會結束。
這樣一個音樂白痴,讓她品評古代樂曲,這不是搞笑嗎?
她目光有些鬱悶的看向鳳君灝,卻發現他正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那樣子,好像是在等著看她怎麼接招。
“來來來,諸位大人,讓我們先敬攝政王一杯。”謝少平端起酒杯,朝所有人道。
在座的便都積極響應,端起了酒杯。
向景景卻一臉愁眉的看著眼前那滿滿一杯白酒,她可是出了名的酒量差。
上輩子一杯酒能倒。
這輩子還從來沒有沾過酒。
眼下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她,想不喝,是不可能的。
於是,她硬著頭皮,閉上眼睛,端起面前的酒杯便一飲而盡了。
烈酒入喉,火辣辣的燒得她喉嚨發癢,眼淚差點就嗆了出來。
丁俊傑見狀,忙側頭問她:“還好嗎?”
她咳了幾聲,擦了擦嘴,擺擺手道:“還……還好……”
但是,頭已經有點發暈了。
鳳君灝看著向景景這副狼狽的樣子,卻似乎並無所動,他面帶微笑的端起酒杯,朝丁俊傑道:“近日本王也耳聞了一些關於國丈的那起命案,不知現在進展如何了?”
丁俊傑聽到鳳君灝主動問起這事兒,忙起身端起酒杯,看了眼坐在謝少平身邊,一直沒怎麼開口說話的刑部尚書陳遠道,道:“多謝攝政王關心,家父的案件,尚未開始審理,所以現在還不清楚。家父的案子,現在不是在陳大人手中嗎?正好,在下還想向陳大人打聽打聽家父的近況呢。”
說完,便又將自己杯中的酒飲盡。
陳遠道聞言,忙開口道:“丁國舅可能有所不知,今日早朝時,太后已經將這案子交給了司府衙的錢大人審理,令尊大人的案子,如今在下也已經是愛莫能助了。”
聽到陳遠道這番推脫的話,丁俊傑心裡一陣冷笑,不過臉上保持著微笑,朝他道:“雖然眼下案子不在陳大人您手中了,但是這案子畢竟是您經手過的,您心裡定然是有個大概,家母為了家父的案子,日夜擔憂,無法安寢,不知陳大人能否透露一二,也好讓在下回去向家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