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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小姐上樓的時候,從樓梯上滾了下來……但是那次少爺並沒有受傷,只是手掌上擦破了疑點皮而已。”

向景景聞言,心中之前對江淮柄死亡的推斷便更加確定了。

“第二個問題,他最近是不是偶爾有頭疼,還有些噁心,嘔吐?”向景景繼續問道。

小廝一臉驚訝的看著她:“公子是怎麼知道的?”

看來越來越接近她的答案了。

向景景臉色漸漸變沉,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你覺得你們家少爺是被國丈爺殺死的可能性有多高?”

小廝聞言,表情迅速變得蒼白,他一臉警惕的看著向景景:“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問我這些問題?”

向景景拿起桌上的銀票,在他面前晃了晃,道:“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要這張銀票。回答完最後一個問題,你就可以拿著銀票離開,我們就當做從來沒見過面。但是,這最後一個問題,我希望你老實,摸著你自己的良心來回答我。”

小廝看著向景景手中揮動的銀票,嚥了咽口水,最終他心一橫,閉上眼睛道:“其實明眼人都知道,少爺的死,跟國丈爺應該是沒有很大關係的。國丈爺只是很輕的推了少爺一把。少爺當時倒在地上就死了,這也是事實,而且,仵作也查不出少爺有什麼中毒之類的跡象,少爺身體很好,也沒有病痛,所以肯定也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

原來如此,因為查不出具體的死因,所以江若山便將這殺子之仇報在了丁順翱身上。

丁順翱就成為了他對於喪子之痛的一個發洩口,讓他產生了一種,必須讓丁順翱償命才能緩解喪子之痛的變態心理。

難怪江若山這麼鐵了心的要丁順翱償命。

搞明白這些問題,向景景似乎也找到了問題的關鍵。

她將手中的銀票遞給面前的小廝,然後道:“好了,你可以走了。記住,今天咱們沒有見過面。”

小廝接過銀票,忙點了點頭,從雅間內退了出去。

小廝出去之後,將房門帶上,門外一個玄色身影剛好經過,身後跟著幾位達官顯貴,那玄色身影在小廝正要關門之際,視線剛好看向了雅間內,只一眼,狹長的鳳目便瞬間眯成一條細線,五官精緻完美的臉上,突然露出一絲讓人意味不明的情緒。

停下腳步,轉身,在身後幾人錯愕的目光中,那玄色身影竟又往樓梯口走去。

“攝政王,您這是……”戶部尚書謝少平一臉疑惑的看著他的背影,道。

鳳君灝鳳目一彎,臉上露出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本王今天不想坐雅間,就坐大廳了。”

領路的金滿地掌櫃聞言,一臉惶恐:“這如何使得?攝政王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儘管跟小的說,小的一定努力改到讓您滿意為止。

鳳君灝卻大步往樓下走去:“本王今天就要坐在大門旁的那一桌。”

掌櫃的不懂為什麼一向喜靜的攝政王今天卻突然改變主意了,不懂這唱的是哪一齣,他只能目光看向身邊的戶部尚書謝少平,向他求救:“謝大人,您看這……”

謝少平搖了搖頭,看向自己面前的刑部尚書陳遠道:“陳大人可是知道緣由?”

陳遠道哪裡清楚這些,只忙搖頭。

其他幾個侍郎亦是紛紛搖頭,不知道攝政王這是要唱什麼戲。

但是,不管攝政王要唱的是一出什麼戲,他們這些下面的,肯定是都得陪著的。

這邊,向景景依舊是在雅間內耐心等待著。

她完全不知道,已經有人在樓下等著她的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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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府。

當旺祥說明自己來意,被請進丁家之後,很快便見到了傳說中的準文武狀元郎丁俊傑。

丁俊傑看到一副商人模樣打扮的旺祥,不由得簇了簇眉頭:“你是何人?找我有何事?”

丁俊傑客氣的彎腰拱手,行了個大禮,道:“小的旺祥見過國舅爺,小的是奉命來請國舅爺去金滿地一聚,還望國舅爺能跟小的去一趟金滿地。”

“你奉的是誰的命?我為何要跟你去走這一趟?”丁俊傑表情有些孤傲的反問道。

旺祥見丁俊傑對自己有所懷疑,他稍稍抬腳往前挪了一小步,刻意壓低聲音道:“宮裡來的人,國舅爺就莫要問太多了,見了之後自然明白。”

丁俊傑聽他這麼一說,表情瞬間一凜:“難道說是……”

旺祥朝他暗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