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讓她稍稍安心些。”
陳遠道“呵呵”一笑,一臉為難的擺手道:“丁國舅有所不知,令尊的案子,太后已經下了嚴令,重新徹查,在下原先查的那些,都算不得數了……”
丁俊傑聽陳遠道這語氣,是不會跟他透露什麼了。
不由得表情有些失望。
收回自己的視線,他轉過頭看向自己身邊,已經良久沒有開口說話的向景景,卻見向景景已經趴在桌上,似醉了。
抬手輕輕的拍了拍向景景的肩膀,想將她喚醒,卻被鳳君灝看到,他淡淡的開口道:“看來向公子的酒量並不太好,這樣一杯酒竟醉了。”
說著,他看向坐在一旁彈著琵琶的那對姐妹,道:“你們還不快過來扶向公子下去休息?”
丁俊傑聞言,忙起身,道:“王爺,不必麻煩了。在下送向公子回去休息便好。”
說著,就準備起身扶著向景景離開,謝少平見狀,忙起身一把拉住他:“丁國舅,這酒才剛剛喝,難得攝政王一片心意,咱們平日裡想請攝政王喝酒,那是求都求不來的。您怎麼可以先走呢?”
另外幾個侍郎也忙挽留:“丁國舅,您可不能走,您走了,那多掃興。”
說著,便給那姐妹花使眼色,讓她們把向景景帶走。
丁俊傑看到這架勢,知道自己是走不了了。
鳳君灝在場,他又不能發作,看到向景景已經被人扶下去,他便只好坐下。
待丁俊傑重新落座後,那些大人便紛紛向他舉杯敬酒,盛情難卻之下,丁俊傑喝了不少,最後竟也有了些醉意。
鳳君灝在酒喝到一半時,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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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暖帳,香氣襲人。
向景景躺在床上,眉頭微微蹙著,小臉一片通紅。
不勝酒力的她真的是被拿杯白酒害慘了,現在大腦一片混沌,迷迷糊糊,只覺得渾身燥熱難受。
房間的門不知何時被人從門外推開,又合上。
玄色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房間內。
沉穩的步子緩緩走向床邊,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原本用髮帶束起的青絲早已散落在枕頭上,白皙的小臉,緋紅一片。
“水……”向景景此時只覺得自己身體像是被火焚燒似的,口渴到不行。
鳳君灝靜靜的看著她,狹長的鳳目內噙著淡淡的笑意。
轉身,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又折回床邊,將她從床上扶起來,把水杯遞到她嘴邊。
向景景張開嘴,清涼的茶灌入她喉嚨,瞬間刺激到她的神經,讓她猛然睜開了眼睛。
看到眼前這隻端著杯子的手,她迅速轉過頭,視線一下子就撞入了一雙深邃的瞳孔之中。
鳳君灝……
怎麼會是他?
她這是在哪裡?
為什麼只有他們兩個人?
向景景徹底混亂了,以至於她甚至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才好。
鳳君灝看著她那訝異,又帶著些許驚詫的眼睛,微微張嘴,在她耳邊輕聲道:“本王竟不知道,皇后竟是男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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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別這樣……
鳳君灝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就像是一瓢冷水從她頭頂淋了下來,讓她整個人都徹底清醒了。舒殘顎疈
身體迅速後仰,拉開了與他之間那有些曖昧的距離,向景景努力甩掉頭暈的感覺,焦點全部集中在了他的臉上:“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鳳君灝看到向景景那一臉緊張的樣子,鳳目微微一彎,露出一絲若有似無的微笑:“看來皇后果然是醉得很厲害啊,竟然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酒桌的了。”
向景景聽著他這略帶諷刺的話,心裡有些不舒服,她強打起精神,看著她,冷聲道:“你現在到底想怎麼樣?”
鳳君灝看著她,卻不說話,深邃的眸子像是磁鐵一般,吸引著她的視線,讓她的視線無法離開他的眼睛:“本王以為,跟我到底想怎麼樣比起來,你會更加在乎太后若是知道你今天出宮了,並且整晚不回宮的話,會是什麼後果。濡”
“你說什麼?整晚……”向景景聞言,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