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爆發一般的活力充滿畏懼,難道女子天生於此事為弱的一方。她鼓起勇氣推開他,氣惱一般扯掉了衣裙,伊齊笑了,可那笑容卻彷彿是對著遙遠時空中的人,又彷彿嘲笑她的笨拙。
可當那衣襟都遮不住的寶藏顯露在他面前,肉體的芬芳瀰漫在房間中時,伊齊連呼吸也是哆嗦的。吻,即使笨拙即使有些疼,還是叫人迷醉得忘乎所以,他吻著那唇,輾轉著落在她的發上,季烯心十五時那髮長過膝,每每在空中飛舞狂亂,他卻覺得妖冶無敵。惜心只覺得快要昏過去,那吻像滾燙的烙印在她頰邊開遍,漸漸得他的呼吸掃到脖頸邊,被他輕輕地銜著,伊齊的動作叫她想到溫柔的母貓。
手指在她腰間滑動,像品玩絕世的好玉,那略微粗糲的指腹激起惜心的一片酥麻,她不可抑制地扭動了身體,悶悶地哼出一聲,幾乎立刻地一雙手就攀附而上,一把固定住她的腰身一俯身與她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她感覺到了那滾燙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輕微的碰觸著,伴隨著他的呼吸和愛撫越來越頻繁越來越炙熱,甚至越來越大膽。沒有什麼不可以,她愛憐地摟過他的脖子,以行動告訴他她願意,願意在此刻與他共做一個夢。
不用她配合,那手已經滑過了腰身直到細滑的小腿,他來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