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地請求不要舉報我,否則我很慘,這是劇情需要,劇情需要。某人前一篇作品就因為用詞不當被生生鎖了半個月,同志們,我寫個文容易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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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夢或者是真,伊齊都管不了,他只知道身體裡延續了那處刑石室中的快樂,手中真的沒有空,他抱著的是真的軀體,溫暖柔軟像絲緞一樣的肌膚。
“烯心。”他輕輕地喚一聲,停住了動作。
“嗯。”她哽咽著回應,伊齊,過完這夜你我會是怎樣?
伊齊緊緊抱住了她,衣衫開始被他慢慢地除去,溫柔得像對一個嬰兒般小心翼翼,他緊緊閉著雙眼,就當是個夢吧,不管身下的人是誰且讓我將那個夢做完。
惜心用手描摹著他的眉眼,依稀心中有著模糊的印象,身體在火熱地回應他,心卻一點點地落地,那大火中的飛灰湮滅的九媚花,爆裂著彈射開的花瓣在空中嘶叫著,況羽傾憤恨的眼神在那哄亂聲中一點點放大。是不是到最後都只有那樣的結果,突然間季烯心連自己也害怕了。
“伊齊,伊齊!”她呢喃著緊緊抱住伊齊,彷彿尋找安慰一般往他懷裡鑽去。發抖的身軀激發起伊齊無限的愛憐,記憶裡被由邢克將季烯心扔進湖裡時,他跟隨著潛下水,好不容易等著她找著一粒湖底珠,他急忙託著她出水,那寒冬深夜的湖面上只留一盞紅紅的燈籠,映照著季烯心的臉龐紅豔豔的美麗,可只有他知道,只有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瘦瘦的軀體正在發抖,叫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溫暖的抖動著,那一刻他手足無措,恨不能將自己燒著了溫暖她的肢體。
很用力很用力地回抱了身下的人,就像兩人從來是一體的。他的手伸進那衣衫內很愛憐地撫摸著那脊背的曲線,“不冷,不冷,我在這裡。”他埋頭用臉緊緊貼住惜心的脖子,惜心略有掙扎便安靜下來,他呼氣她起伏,那女子的馨香傳進伊齊的鼻翼,就如遇見火的桐油在他心中炸開來。
在他心中有一副美好的畫面,裡面沒有遺天山莊,沒有由邢克,沒有鄔永兄弟,沒有其他任何一人,只有天地之間的兩個人,他與季烯心。她跳上牆頭對他笑而招手,他靜聽著四周的動靜伸手遞上一盒湖底珠,一粒碰到她的唇,她吃得痛快。他抓著她的手告訴她若想再吃到湖底珠,那麼以後便跟著他。
熱鬧的集市中,她跑得不見蹤影他著急著尋她,人影來往喧鬧不斷,終於他在遠遠地地方看見,在那盞花燈下仔細挑揀的人,他笑了,那一攤子的女兒玩意她不看,專看那佩劍的絲絛帶子,那日因她惱怒鉤壞自己的,更大喊一聲我絕不賠你,原來今日死活要偷著出來卻是為了這個。天熱得像火爐,他卻覺得身邊一片清風裹冰露,舒爽了全身。
如果只有她和自己,如果沒有其他人,她是否選擇自己,如果沒有死亡,有一日她是否會身著紅衣,如果他們沒有分離,接過她手的人會不會是自己?原來那古怪的女孩兒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在他心裡紮下了一根刺,她看不見,只因那刺已經深埋在血肉裡,深得只有痛的時候才知道。
他們分手不久便被人捉了,不知道為什麼會如此輕易被人算計,但遺天山莊被圍困,接著是混戰,結局是舅舅死了,後果是他們一怒之下將她生生殺死在屍堆上。她殺人時猶如地獄的羅剎,頭顱在她手中如同割菜,他震驚自己是否能一擊即中。很早他便知道,季烯心絕對能將他殺死,但練功時她只小心地避開了要害叫由邢克以為她又在偷懶耍無賴。他明白,如果她要襲他要害他便躲不過牛頭馬面去。
但她沒有還手,她低頭靜待著他們出手落下那滴眼淚時如同清晨中一顆最無害最柔弱的露珠,而後她果然消失在他生命中。他怎麼忘記了,她掉下懸崖摔得神志不清時候也緊緊抓住自己的衣衫喃喃地念,不要離開我,不要。那一刻,他覺得她的整個世界裡只有他。他怎麼忘了,他那時一邊惶恐著她不要死,一邊發誓要永遠在她身邊,永遠不離開,永遠站在她一邊。那刀是怎麼砍了下去,那血是怎麼流下來,他想忘記卻永遠忘不了。
為什麼會這樣他已然知道,一瞬間暴戾的因子在血液裡流動,他恨得牢記在心。重重地在身下的人額頭上印上一吻,就如當初對睡著的那人一般。隨手一扯腰帶落在地上,惜心身子一抖,他便吻到了唇上,那手像靈巧的蛇一般在她衣襟中滑動,多到之處無一例外向著空氣中暴露開來,惜心下意識想躲開,卻被他牢牢地按住。
他略微立起上身,一把脫去束縛,精壯的身體在微微月光中叫人面紅耳赤,她忍不住看了一眼趕緊閉上,疼已經疼過了卻依舊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