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願意,願意在此刻與他共做一個夢。
不用她配合,那手已經滑過了腰身直到細滑的小腿,他來回地撫摸著彷彿下不了決心,只是那雙腿間的試探卻愈加頻繁,惜心也忍不住想要貼近他的時候,突然腿就被他大力地彎起來,那堅硬的觸感直接便抵進了身體。她大聲地喘息,他停住,身體一展完全覆蓋了她,那有力健壯的腰身靜止後突然為所欲為地一頂一壓,潮水一般的奇異感覺便填滿了她的身體,伊齊越來越控制不住地衝擊著,毫無節制地只反覆一個動作,床彷彿要肢解一般的叫,惜心咬著唇也控制不住慾望深陷的呻吟,低低的吶喊和破口而出的求饒交織在一起。
她只覺得伊齊在她的身體裡描畫著圈,一點一點深入她的身體將她的靈魂吞噬殆盡。溼濡和滑潤在兩人的身體間蔓延,他在進出而她在搖擺,看似這麼折磨的事原來落到自己身上竟然生出一絲痛快,就如費盡了體力終於爬上懸崖捉到了那七彩的鳥翼,酸脹的累和滿足的竊喜。
那滑滑的內壁叫他欲罷不能,這樣的身體能激發一個男子無數的衝 動去探索那神秘,一波一波的熱潮,那嬌聲催動他不休不止,暗潮洶湧中他嗅到誘人的甜香。想象中紅衣被她一點點扯落,抬頭間只見嬌媚羞澀,他該看見那一片泛紅的肌膚徐徐展開來,對,她的身上被衣裳包裹著的神秘體香,就該如這般,他想象中的洞房就如這般。
他勾起她的腰肢,依著她的柔順而癲狂,那是一個貪嘴的孩童遇著了珍愛的糕點,他衝進去,佔有他夢裡只屬於他的新娘,退出再折磨一般地徐徐而入,用那纏綿的肢體告訴她,他要她不夠。
雙腿交纏著摩擦著,惜心忍不住蜷起了小腿,隨著伊齊一記猛衝而悶哼著繃緊了腳趾,緊緊抵住那床,整個身體在搖動。嗯,啊~~!連伊齊都止不住哼出愉快。疼依舊有一些,緊緊的摩擦只叫花心充血麻癢,他們像溺水的人,明知將要沉入冰冷黑暗的湖底卻在孤寂中尋到了對方,情願擁抱著尋求並不存在的溫暖。
身體像被包裹了潮水,伊齊覺得他要化在她身體時,一波波的緊緻收縮將他生生逼得亢奮起來,他記得拾起季烯心午睡落下的春畫,兩個人在花架前纏綿著,男子覆蓋在女子的身後,他們意亂情迷,他們在那畫裡永不分離。
啪的一聲,他打掉了惜心摟著他的雙手,溼淋淋的利劍哆嗦著□,一把將惜心翻個身,毫不猶豫從她身後進入,她喊了一聲全身顫抖,他再忍不住一把覆上那胸前的柔軟整個人狠狠壓下去,就那樣緊緊摟住。“別動,不要動。”他在惜心耳邊喘息著,直到有什麼東西噴湧著離開了身體。
誰都沒有說話,他們緊緊相擁著直到天明。她想,到明日這場醉酒就醒了,他們再不相欠,或者,她的手撫摸著伊齊臉的輪廓,你將把它當作一個夢。
作者有話要說:有沒有覺得我寫感情不好看?
出遊
她微笑著懶懶抬起手,一副嬌弱無骨的寵妾模樣,依照伊齊的意思將血龍門中那些遺天血脈一個個都放了。確切的說是賣掉了,賣給天河樓。不過幾天江湖中就會知曉,秦二爺送給伊門主的美豔妾室不僅身有巫族血脈,且竟是天河樓的媚影殺手,伊門主為此妾所迷夜夜留宿不算,更為她將那些血脈統統賤賣給了天河樓使喚。
哼,秦家也要翻天了,那位大少爺難道猜不出秦二與天河樓結交是為何麼?伊齊果然打的好主意,如今秦家內部矛盾重重,而他一個人就將所有意欲誅滅巫族的勢力吸引過來,當然首當其衝便是她,這個巫族的妖女,誘惑伊門主犯下包庇之罪的女子。
惜心也眼中也有了冷意。
那夜過後的天明,他背對著她起身,晨光照耀在他半裸的肌膚上顯示出健壯的體格,無疑是英俊的男子,但她也沒有挽留,他也沒有對她說一句話,只留下雙腿間淫靡的□和極樂後的空虛。
很多日伊齊連看也不看她一眼,彷彿那夜沒有發生過一般,她也不曾去見他,分居隔壁兩室也不見一面,就如根本不想再想起他們糾纏在一起那令人面紅和尷尬的畫面。
顓鶴竟然沒有說什麼,只默默地看著她的臉色不好便躲開了去。天燥熱不堪,稍微將雙腿交疊那被深入過的身體便敏感得浮現一絲渴望,她長長吁口氣,彷彿又看見了滿眼的紅中她與況羽傾相互傷害一般的纏綿,而後又是伊齊的偉儀強悍。。。甩開那肉錦相見的靡豔想象,該來的自然會來,她想她並不留戀,一夜情分如朝露。
服侍她的丫鬟擋都擋不住,查亦蘭帶著一隊凶神煞煞的丫鬟和侍衛闖進門來。惜心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