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琚小心翼翼地:“老奴在。”
“你派人盯著皇后。決不能讓皇后離開皇宮。”
“這……老奴不敢啊……”
“她有什麼憤懣,只會找孤家,不會責備你們的。這是孤家的安排,你必須聽命。”
王琚好生為難,卻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是。老奴一定盡心竭力。”
安特烈的夾擊1
“她有什麼憤懣,只會找孤家,不會責備你們的。這是孤家的安排,你必須聽命。”
王琚好生為難,卻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是。老奴一定盡心竭力。”
正在這時,皇后已經追出來。
太子沒法再走,只好硬著頭皮站住。
所有的隨從都識趣地退開。
皇后幾步走到他的面前,指著他:“殿下,你不要僭越了。”
他的語氣十分耐心:“我不是僭越,我是怕你危險。你想想,你是皇后。神殿的餘孽,三皇子的人,誰說不在暗中監視著你?若是他們在路上盯上你,抓了你作為人質,你想想,父皇該怎麼辦?豈不是送上門給敵人人質?”
芳菲無言以答。但是,心裡的憤怒和驚恐,更勝以前——但覺太子性子裡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東西,正在一一地表露出來:比如,他的強硬!
他對女人的態度的強硬,比羅迦更甚。
以前,羅迦從不會動不動就說:“不許女人干政”之類的。
但是,太子,已經說了兩三次了。
而且,他骨子裡的專斷——非要自己聽他的。
自己是皇后,他是太子,憑什麼自己要聽他的?
太子和羅迦,真的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
他見她神色捉摸不定,聲音更是緩和:“皇后,你聽我一言。父皇不在,我便有義務照顧你。無論是我還是父皇,都不希望你以身涉險,再說,你去了,又做得了什麼?在戰爭面前,女人除了拖累,什麼都做不到…………”
芳菲對這樣的語氣更是不爽,壓低了聲音,幾乎在怒吼:“殿下,你這是憑什麼?你只需要管好你的政事,至於後宮,你憑什麼插手?”
他好生驚異,憑什麼?這還需要憑什麼?太子監國,當然要管好國中事務。至於後宮,自己當然是不管的。
安特烈的夾擊2
他好生驚異,憑什麼?這還需要憑什麼?太子監國,當然要管好國中事務。至於後宮,自己當然是不管的。他異常乾脆:“我當然不會插手後宮。只要你呆在皇宮裡,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管;問題是,你出城去前線,那就不是後宮了……”
但見她咬著嘴唇,滿面通紅,心裡忽然軟了,聲音也低下去了:“芳菲,我只是不想你出事……芳菲,得罪了……”
他一揮手,也不等芳菲回答,便叫了王琚:“王琚,你替孤家在此好好伺候皇后,一絲半點也不能懈怠。”
這一次,是真的轉身就走了。
芳菲待要追上去,門外,是王琚和幾名侍衛。王琚點頭哈腰的陪著小心:“娘娘,外面風寒,您還是回去歇著吧。”
芳菲氣得渾身發抖。好一個太子,竟然真的要囚禁自己?
可是,此時她根本無法跟太子翻臉——宮廷比戰場還厲害,尤其是陛下又不在,一旦傳出去,自己和太子不和,將會極大地動搖太子在朝廷裡的威信。
此時並非發脾氣的時候,她再三衡量,才咬牙回去了。
太子這時已經走出立正殿,悄然地在轉角處停下腳步,但見皇后沒有追出來,裡面靜悄悄的,臉上方露出了一絲笑容,才離開了。
一回到太子府,但見整個太子府,今日佈置得分外的喜慶,看得出很花費了一番心思,全都是他喜歡的東西。一眾侍妾已經打扮得花枝招展迎著他,為首的米妃,今日換了一件桃紅色的繡花窄襖,看起來分外妖嬈,獻上的是她的拿手好菜:“殿下,今天是大年初一,臣妾等為您準備了家宴……”
太子一看,方見得桌上是琳琅滿目的菜餚,應有盡有。他想起今日是初一,便帶了笑容:“也罷,就一起用餐吧。”
侍妾們見他異常難得的和顏悅色,無不興奮地坐下來。
安特烈的夾擊3
宴席間,侍妾們不停地殷勤勸酒勸菜。米妃親自斟了一杯酒,鶯聲燕語:“殿下,這是上等的清酒,來自南朝的巴蜀,號稱黃金酒,您嚐嚐……”
太子端著酒杯,看了一眼,忽然想起什麼,勃然變色,倏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