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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入夜,林錦奉來安息香,見我依然在案前奮筆疾書,便關切地問道。

“我也不知,只覺睏乏……”我方才說道,便覺一陣眩暈,險些載倒於地。

晚時,李治便與御醫趕了過來。

御醫診治片刻,便面露喜色跪伏於地:“陛下,昭儀,大喜!”

“媚娘!”李治聽後滿臉歡躍之色。

大喜?我卻是心中一沉,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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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晚風輕拂,和緩非 常(炫…書…網),穿廊越窗,緋紗帳妖嬈飄動,如同腰肢柔軟的舞者在翩躚飛舞。

我斜靠在纏枝蓮紋榻上,幾卷奏書閒置於案。

“昭儀,李義府已在殿外等候多時。”林錦奉上一盅清茶。

我接過茶盅,輕抿一口:“你去告訴他,我晝寢未起。”

“是。”林錦低應一聲便去遠了。

我繼續翻看手中的奏書,斜陽西沉,簾卷西風,茶水也喝盡了,那茶葉兒卻仍打著卷,巴在沿上不願沉入盅底。

“昭儀,那李義府仍在殿外等候。”林錦入內燃上燭火。

我放下書卷,懶懶地說道:“命他進來吧。”

李義府很快便細步入內,他垂首躬身,隔著綃帳,畢恭畢敬地向我行禮,大氣也不敢出,顯得格外恭敬,至少表面上如此。

“早聽聞你風度翩翩,又飽讀史書、文才風流,”我側頭瞥了李義府一眼,似笑非笑道,“常赴友人詩酒集會,與太子司議郎來濟同以文章翰墨揚名,時號‘來李’,以文才聳動一時。”

李義府仍是畢恭畢敬地答道:“臣才疏學淺,昭儀過譽了。”

“‘鏤月成歌扇,裁雲作舞衣。自憐迴雪影,好取洛川歸。懶正鴛鴦被,羞褰玳瑁床。春風別有意,密處也尋香。’”林錦為我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