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婿好些再好些。
這一日,秀英又來,玉姐漸也摸著應付她的法門,這日秀英再來。玉姐雖依舊一身硃紅大袖衫兒、明光璀燦,頭上卻不嚴飾,只挽個髻兒,斜插支掛珠釵,別幾根簪子。手上鐲子也只帶一雙,戒指亦除了,將手邊放個針線笸籮。
秀英來看了,便欣慰一點頭,笑問:“娘娘做針線來?”看是做男子衣衫,笑容更深,“官家雖不缺衣衫鞋襪,娘娘親手做的又與旁人做的不同。是一片心意~”
玉姐逃過一劫,心下大慰,亦笑道:“如今宮裡人少事少,我早起往慈壽殿裡問安回來,打發章哥寫字兒,閒著也是閒著,便做兩針。”秀英上前將針線看了一回,見針腳又勻又密,便說:“做得真好,略慢些兒也無妨的,現已深秋,覺著不如去年冷,想來今年冬天也要暖和些兒,這件兒厚衣衫卻不急著穿。”
玉姐怕秀英再念叨,忙說:“我不過閒時做兩針兒,想著正旦又將到了,我總要備些針線與太皇太后表表心意。”秀英更是滿意,又提醒道:“皇太后那處也休要忘了,那也是你婆婆哩。”玉姐笑取出幾樣針線來,一一展與秀英看:“都有,連淑太妃的都有。還有宮外阿家的哩。”
秀英這才滿意,復說起與章哥擇伴讀的事情來:“外頭傳說要擇一、二十人,可是真的?我道娘娘先前叫我看看各家孩子,是要擇頂好的一兩個哩,這麼多人,是沒有先例的。”
秀英卻不知,這乃是九哥與玉姐平生恨事,這兩個也是命好,生來便有先生單獨教著。九哥與前頭兄長歲數兒差得略大,玉姐家裡常年一根獨苗兒,少時便沒幾個能一處玩的同學,聽著旁人往外讀書,同窗許多,又玩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