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由不得不叫人想起他原來弱的時候,安靜茹見朝哥兒還有力氣承認錯誤,遂扭頭吩咐品翠:“立馬叫人送些熱水去晨哥兒屋裡,一會子太醫來了先給晨哥兒瞧。”
朝哥兒的肉本來就長得結實,都說小孩子容易生病,偏他怎麼鬧騰,長這麼大也不過病了兩次。有一次還是吃了不好消化的,積存在心裡才渾身發熱。品翠忙忙去了,春香也跟著出門:“奴婢回去叫人也備些熱水。”
外頭已有人送了小被子等物,安靜茹將脫光了的朝哥兒裹起來,抱著忙忙回了屋。
朝哥兒洗了熱水澡,仍舊活潑亂跳。卻是晨哥兒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姜氏不免擔心他感染風寒,又怪跟前伺候的丫頭婆子,“這樣的天氣,就是暖和落水了,那裡就能穿著溼衣裳亂跑?他年紀小不懂得,你們也不懂?”
丫頭婆子皆跪在地上不敢說話,只有一位膽大的,低聲道:“小少爺在海棠閣讀書,不許奴婢們去打攪,若不是朝哥兒落水,小少爺……”
那崔嬤嬤一聽,打斷丫頭的話,冷聲呵斥道:“如此說來竟是少爺的過錯?!”
那丫頭被唬得渾身一顫,哪裡還敢說?晨哥兒從屋裡出來,見祖母生氣,忙道:“奶奶別怪她們,她們原就不知的,孫兒瞧見弟弟落水,哪有不救之理?孫兒自己覺得無礙,太醫不也說無礙麼?”
姜氏臉色略有些陰沉,語氣清淡卻不容置疑,道:“沒辦好差事,各罰一個月的月錢。”
只罰月錢已經是寬恕了,幾個丫頭婆子忙磕頭謝恩,雖說晨哥兒讀書不能打攪了,但也該不遠不近在海棠閣那頭聽候,明白的人自然明白,不明白的人卻覺得罰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