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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索性今夜的月光明亮,藉著月光的照耀,走過院落,推開房門,少許的月光根本無法讓她看清房內的情景,懊惱的抱怨。

木夜也真是,什麼不要,偏偏把甘力雨給她的夜明珠要去,現在到好,只能摸黑了。

關上門,西門疏心裡一陣恐慌,她怕黑,如果外面是雷雨交加,她肯定不敢獨自一人在沒有燈光的屋裡。

慶幸,今夜的天空特別安寧,西門疏如盲人摸象般,憑著對房裡少得可憐的直覺,朝桌子摸去,她好像記得,桌上放著蠟燭跟火折。

砰,膝蓋撞到什麼硬物,西門疏整個人失去平衡朝前撲。“啊。。。。。。好痛。”

突然,房間明亮起,熟悉的光亮,西門疏一眼便能看出不是燭光,膝蓋上和手腕傳來的痛,讓西門疏沒有第一時間回頭。

看身後的人,就著光亮也讓她看清自己再趴在窗戶下的睡椅上,嘴角抽了抽,這哪是桌子的方向,桌子跟睡椅簡直就是背道而馳的方向。

“你跟其王府犯衝嗎?一回到其王府,你就狀況不斷。”

熟悉的聲音,讓西門疏忘了所有的痛,興奮的轉身,撲進端木夜懷裡。“木夜。”

“給,這顆夜明珠給你做照明工具,雖不及你那顆南海東珠,此夜明珠也算得上稀世珍寶。”對於西門疏的熱情,端木夜已經習慣了,在白天跟她談論了一番,端木夜對她越來越沒戒心了。

“沒關係,只要是你送給我的東西,無論是什麼,我都喜歡,就算是一根草,在我心裡都比那顆南海東珠珍貴。”西門疏看了一眼端木夜手中散發著光亮的夜明珠。“木夜,你來這裡就是為了送這顆夜明珠給我?”

西門疏是真的感動,在他懷裡像小貓一樣蹭了蹭,抬頭凝望著端木夜,晶瑩剔透的眸子浮起詭異的光芒。

端木夜冷睨了西門疏一眼,抓起她的手,將夜明珠放在她手心裡。“拿著,我還有事。”

“啊。”痛徹心扉的痛,西門疏痛叫出聲。

端木夜居然正巧抓住她受傷的手,尖銳的折骨疼痛,好似針扎一般,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此刻更是蒼白得近乎透明,額頭因痛而冷汗涔涔,緊咬著銀牙,還是有壓抑不住的申吟聲淺淺逸出。

“你的手又怎麼了?”低眉凝視著她更加慘白的臉色,端木夜碰了碰西門疏那如同枯枝般軟塌塌的手腕,換來她一聲慘叫,琥珀色的眼眸,眸光變的幽深而森冷,冷冷說道:“他又將你的手捏骨折。”

西門疏搖頭否認。“不是,是我自己,啊,痛。”

“你自己?”臉色變的更加陰戾,眸光猶如兩道犀利的小刀刃向西門疏射去,端木夜扯走纏在她手腕上的綁帶。

抬眸,看了一眼咬起銀牙,隱忍痛的西門疏,薄唇抿起冷漠的弧度,一言不發,握住她的手上一動,伴隨著西門疏吃痛的慘叫聲,端木夜將骨頭給她接了回去。

西門疏被他身上那股凌厲的威懾力駭到,像做錯事的孩子垂著頭。

“再沒好徹底之前,若是再骨折一次,你這隻手就別想要了。”端木夜再次的按上她剛接好的手腕處。

“啊,痛,輕點。”劇烈的喘息著,火辣辣的劇痛下,西門疏蒼白的臉上冷汗淋漓。

“你還會怕痛?自殘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痛。”話雖這麼說,端木夜手下卻輕柔了許多,慢慢的挫揉著她的手腕。

“情事所逼,若非必要,誰願意傷害自己,啊,痛,輕點。”如果她不對自己的手下手,迎接她的就是一百杖。

“忍著點。”話一落,端木夜一用力,終於徹底接好了,西門疏悶哼一聲,眼裡的淚閃爍著倔強的光芒。

端木夜睨了她一眼,拿出藥,塗在手腕處,這藥極其珍貴,只需一次就能消腫,上好藥,重新包紮好。“如果不想要這隻手,下次直接剁掉,省得接了再接。”

“你才從我那裡離開不到兩個時辰,就把自己弄傷,你還真能耐。”端木夜諷刺的說道,將她扶到床上,不知為何,見到她受傷,並不像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無動於衷,端木夜有些茫然,為什麼會關心起她?

因為藥效,西門疏感覺手清涼清涼的,也不那麼痛了,於是乎,西門疏就將回到其王府發生的一點小風波一字不露述說了一遍,還揚揚得意道:“嫁禍可是一門學問,如何要做到滴水不露,那需要技巧,很顯然,柳側妃還需要多加努力。”

“你就得瑟吧。”端木夜挑眉,不贊同西門疏的做法。

西門疏抬眸,看著端木夜瞳孔倒映出自己蒼白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