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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故伎重演,西門疏掃了一眼已拿好了執行藤杖的家丁,朝端木凌瑾緩緩福身,不卑不亢,淡淡的問道:“請問王爺,其王府家規裡,無中生有,栽贓嫁禍,黑白顛倒,又該怎麼處置?”

端木凌瑾眼底閃過一絲駭然,隨即趨於了平靜,放下茶杯。“自然嚴懲不怠。”

“可有因人而異,網開一面?”西門疏接著問道,臉上神色極為平淡。

“一視同仁,絕不姑息養殲。”這樣平淡的西門疏,端木凌瑾琢摸不透她下一步會怎麼走,隱隱感覺到她給自己挖了個陷阱。

“這隻手算不算為自己開脫。”西門疏揚起昨夜被端木凌瑾再次捏骨折的手腕,原本被墨接好的骨,不知為何又骨折了,整隻手像失去骨頭的支撐,往下垂,語氣平淡的道:“應該算吧,畢竟像我這樣的弱女子,能將武功高強的柳側妃,從半人高的護欄推到湖裡,還真是不容易,用一隻骨折的手,就更不容易了,是柳側妃突然變弱了,還是故意順我的意呢?”

奔雷愣了一下,眼底閃過詫異,沒再說什麼,垂下眸。

柳葉卻平靜不下來,憤憤的瞪了西門疏一眼,她小看了這女人,不過這女人有招,她也會穿招。“王爺,你就別再追究了,王妃姐姐為了給自己開脫,居然都將自己的手摺斷,王爺,你再為了葉兒追究下去,王妃姐姐肯定會做出更決裂的事情來自殘。”

“自殘開脫。”西門疏淡然一笑,握住骨折的手腕,置於腰間,緩緩道:“柳側妃,我還沒有你這麼瘋狂,身體發肌,受之父母,我很愛惜自己的身體。”

“你這話什麼意思?”柳葉臉上的血色褪盡,瞬間煞白起來。“你的意思,難道是我自己跳進湖裡,然後串通奔雷,嫁禍給你。”

“難道不是嗎?”西門疏清冷的迎上柳葉陰戾的目光,光潔的額頭,一綹飄逸的髮絲掠過臉頰,烏黑晶亮的雙眸,璀璨如星,從骨子裡迸發的高雅氣質,宛如古泉般的冰清,令人忍俊不禁。“人在做,天在看,實事如何,你我心知肚明。”

“你。。。。。。”柳葉眼底凝蓄上一層薄涼憤恨的水光,頃刻間,轉化為委屈,眼底的淚水翻湧而出,哽咽的聲音透著無限的哀婉惆悵。“王爺。”

“看來其王府的家規是專為我而設。”西門疏淡漠的語氣,沒有恭謙亦沒有不敬。“王爺,下次能不能換個手,就算是鐵打的骨頭也禁不住你一二再,再二三的捏骨折。”

看著西門疏目光清冷,神態不卑不亢,這樣淡漠的她,應該是經過偽裝,在端木凌然面前她也是這樣,只有在小皇叔面前,才能見到另一個她,喜怒全發自內心。

“只要不是你,任何人給我的傷,都不算傷,無關緊要的人,我才不會放在心上。”想到西門疏對端木夜說的話,端木凌瑾幽黑的眼底寒芒一閃,他要改變策略,在對付端木凌然的同時,他也不會放過她,給過她機會,是她執意要嫁給他,就別怪他心狠手毒。

對她硬的不行,該走軟化的道路。

“來人,柳側妃栽贓嫁禍王妃,杖責一百。”淡淡的燈光下,端木凌瑾冷酷的輪廓上泛著一絲狠絕的陰鬱。

“王爺。”柳葉難以置信的望著端木凌瑾,直到被人夾到長凳上,雙手被綁在凳腳上,背上傳來一陣痛,她才意識到,王爺是真的要對自己用刑,眼淚沿著她慘白的臉龐緩緩滑落下來,含著難解,含著悲愴,更多的是對西門疏的怨恨。

這一百杖她記下了,他日,定要踐人十倍奉還。

“王妃,這下你可滿意?”端木凌瑾這一問,無疑不是在柳葉心裡雪上加霜,端木凌瑾並不作罷。“日後誰敢對王妃不敬,柳側妃就是你們的下場。”

西門疏一愣,他並沒有承認是他將自己的手摺斷,他這話將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

西門疏目光轉向奔雷,坦然自若的站在一邊,看來,端木凌瑾並不打算懲治黑白顛倒的奔雷,在他心裡,柳葉不比奔雷重要。

以後她要小心應付的人不是柳葉,而是奔雷。

西門疏揚起嘴角,滿是譏誚。“多謝王爺明察秋毫。”

☆、第一百零六章 錯過

端木凌瑾睇睨她一眼,玩味的說道:“王妃滿意就好。”

西門疏不語,最後看了奔雷一眼,邁步離開大廳。

西門疏思緒萬千的朝自己的西院走去,西院漆黑一片,端木凌瑾放她自死自滅的地方,她的身份特殊,東方邪怕暴露她的身份,沒給她陪嫁的侍女,端木凌瑾也吝嗇給她侍女。

西門疏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