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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人露天而營。

孟嫵一聽,嚇得幾乎要當場跳腳,白著臉連忙慌亂地搖手拒絕:“不可,不可!我一人隨意慣了,不喜與人同寢。”那雙桃花眼眼底透著危險的氣息,她寧願露天打著地鋪淋雨,也不想羊入虎口。

而那個狐賢士根本不理會她的拒絕,自顧自話地道:“記著哦!右邊最末一頂便是……噫!許久未與人同寢了,那番滋味快要忘了……”

孟嫵的臉更白了,他想幹什麼!?

到了夜裡,孟嫵躲得遠遠的,不讓那位狐賢士有瞄上她的機會。

天有不測風雲,果真如狐釜所云,老天要下雨了。

狂風大作,烏雲密佈,閃電如蛇般從天際劃過一道又一道。

一滴、兩滴,雨滴加快速度從天而降,露營在外的眾人連忙卷著鋪蓋往一切可遮擋雨滴地方鑽過去避雨。

斗大的雨滴落入孟嫵張著的嘴巴,她呆呆地看著這從天而降的雨滴,那桃花眼真是個人物,竟能預測天象,而且貌似很準。

“笨蛋!傻站著等淋雨!”狐釜一臉怒色地將不甘不願的孟嫵扯入帳中。

眾人見他們如此拉拉扯扯,紛紛露一副瞭然與胸的詭笑,意味深長的道:“狐賢士,這小兒瘦弱,夜裡莫用強,折損了這小兒。”

狐釜鐵青著臉將帳中這些胡說八道的閒雜人員統統清場出去。

孟嫵的臉慘白慘白的。

他扯著孟嫵手臂不陰不陽地道:“為何如此懼我?我又不會吃了你。”

孟嫵心裡誹謗:能不懼!屆時連骨碴都恐被這□狂給吞入腹中。

孟嫵甩著胳臂,使勁地將手臂從那個死□狂的手中抽脫出來,口中不停地喃喃念著,想打消這朵爛桃花的□,“狐賢士,小的不美,且不懂的服待貴人……枯瘦如骷髏,夜裡摸著磣人的慌,莫嚇著了賢士……”

“狐賢士,小的乃魯丈夫,非窈宨婦人也……”

“狐賢士,莫如此!吾不喜男男相好……”

狐釜的臉都綠了,直恨不得一掌將這小兒的腦袋劈開來瞧瞧,到底儘想些什麼!?

不過只是轉剎間,狐釜突然笑了,笑得桃花朵朵開。

桃花眼邪氣十足地往上一挑,張開雙手朝渾身戒備著的孟嫵懶洋洋地道:“寬衣。”

這個時代階級分明,上等賢士可以命令下等食客。

只是此等讓下等食客為其寬衣服待人的行徑有些過了。

下等食客雖是下等,也是士者,不是專門服侍人的嬖人。不似現代,只要是下級,有給上級提包倒茶的機會還是上級給你面子。春秋戰國時期,階級分明,很講究個人榮辱和節操,隨便讓下級幹一些服侍人活,血氣剛勇些計程車者,便會唾面而拒,認為你是在侮辱人。

孟嫵雖是現代人重生而來的,但知這些潛規則的。

“我乃公子食客,不是嬖人。若要寬衣,可尋嬖人也。”孟嫵不敢唾面於氣場強大的桃花眼,但拒絕人的勇氣還是有的。

桃花眼抱臂輕輕一笑,頓時諷意掛上了唇畔,“夜深了,我自會寬衣就寢……敢問孟食客,我需與你寬衣!?或是尋得嬖人與你寬衣否!?”

說畢便施施然寬衣解帶,吹燈撥蠟,臥榻而眠,少傾鼾聲驟起。

孟嫵一噎,原來這桃花眼只是要她自己寬衣就寢,並無他想。孟嫵很鬱悶自己又送上門讓這朵爛桃花嗤笑一番。

帳外的雨一直下著,孟嫵瞟了一眼臥榻而眠的桃花眼,無奈地喑嘆道:罷了!暫且在此歇上一晚。

她悉悉索索地打好地鋪,悉悉索索地和衣臥下,悉悉索索地輪轉反覆的變換著臥姿,第一次與一位男子單獨同帳而臥,心裡總是不安。

最終睡意襲來,再多的不安也無法擋著倦意,孟嫵漸漸沉入夢鄉。

然,當孟嫵喃喃地在夢中嘟囔著夢囈時,她絲毫沒有察覺到那雙瀲豔的桃花眼正在黑幕中靜靜地注視著她。

☆、第十七章 造神

一夜好眠後,孟嫵又隨著眾人開始新一輪的爬山涉水。

他們暫定的目的地是魏國。

魏國是趙國的鄰國,與趙國一般乃滅晉後的自封為王。

從荊地到魏國需穿過衛城。

衛城就在眼前。諸人均都在衛城郊外停了下來,公子穿已使探者先入衛城探路。

“公子,衛城四周城門均懸掛公子的畫像。” 探者回返後如實稟告。

眾人“嗡”然而驚,趙王竟如此不慈,公子放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