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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兩個人對著瞪瞪眼,決定此事到晚上再說。酒過三巡,紀沉魚問起來:“你答應我進城,一定是另有心思。”

“我忽然認為還是要打你一頓,我有無數個主意,你偏要我當怕老婆的。”許王說得別有用心。紀沉魚回想很樂,卻不是笑話許王,她大吹特吹:“我扮得很棒!”為自己翹翹大拇指:“演技一流!”

許王接上話:“那你繼續扮公主,小魚兒,”他再次懇求:“權當幫我一把。”紀沉魚臉色陰晴不定,許王再接再勵:“我大業將成,你就是皇后,以後三宮六院歸你執掌,誰敢不從!”紀沉魚的臉猛的一拉。

“怕安陵國?有我在你不要怕。我必滅安陵,還你真實身份。魚兒,在此之前,只有你能幫我。”許王手下能士名將要聽到,一定要來和殿下算賬。

紀沉魚嘿嘿冷笑,臉色更加難看。她就知道這一點陣圖的是自己現在身份,就知道這一位以後成就大業,三宮六院無一不缺。她有心衝他幾句,又想到現在兩人一心才能安全,忍忍氣指指酒杯:“倒酒。”

酒滿上後,紀沉魚端起來和許王幹,一杯兩杯三杯,總算把他嘴堵上。半醺中,許王聲音低低:“你看到城門那幾個人了嗎?”紀沉魚點點頭,守城士兵已經強壯,他們更是氣質高昂,與別人不同。

“為首的那一個叫張守,是皇兄均王的心腹。”許王醉了般的半歪桌上,紀沉魚則心裡起一陣憐惜。她伸出手撫摸他的手,安慰道:“也許知道你失蹤來找你。”

許王冷笑幾聲:“是的!找我!”他感受著手上的溫度,失落地道:“張守曾經刺殺過我,他的兄弟張結是我親手所殺。他大模大樣站在城門,有檢視我下落的意思,也有讓我見到不敢進城的意思!”

“咱們也進來了。”紀沉魚柔聲道。

“所以我必進來!”許王略提起聲音:“江夫人為十六弟,和我們兄弟三人從來不合,均王和他們勾結是我不敢想的事!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吶……”他的聲音低下去,黯然神傷:“我們睡一會兒吧,晚上我去將軍府看看。”

他扶著桌子站起,步子似不勝頹廢。紀沉魚靜靜坐著,又是憐憫又是同情地看著他。同時想到殿下的三宮六院外又加上禍起蕭牆,紀沉魚可不侍候,最多陪你到安全地界。

許王知趣的睡在榻上,紀沉魚睡了床。晚飯小二敲門送來,用過後天色黑得烏沉沉。窗戶上有人敲打,又有嘻嘻地笑聲。

許王一愣,紀沉魚奔到窗邊用力一拉窗戶,大怒道:“杜莽客!”窗下是一片河水,杜莽客倒吊在窗上,嘻嘻而笑扮著鬼臉兒:“兄弟,哈,兄弟。”

“你給我下來,我要揍你!”紀沉魚怒氣沖天,杜莽客害怕的縮一縮頭,只見人影子一閃,人已經不見。走到紀沉魚身邊的許王暗自驚駭,這人功夫太高!又見黑影子一閃,杜莽客又奔回來,手攀在窗戶可憐巴巴:“你不要喝那個,白的,不要喝!”手比劃一下,一閃又離去。

紀沉魚又是跺腳又是喊,最後糖也用上了,只見月色明亮,偶然有幾隻烏雀紛飛,再無別人。

許王若有所思:“這就是助你逃跑的人?”紀沉魚氣呼呼:“就是他,他功夫好,不過腦子不太好。”她還是不忍心說杜莽客是白痴。

“這個人,”許王慢吞吞地道:“他曾闖過我的書房,奪走你一張小像,說你是他老婆。”他回想那個大雪天,自己拿小魚兒的畫像和舊人相比,許王悵然又想到雪中三天三夜,紀沉魚唇對唇喂自己,殿下格外柔情似水:“魚兒,我真的喜歡你!”

此心唯有經過,才知道真情可貴。

紀沉魚沉下臉:“殿下,我不喜歡你!”算一算更生氣:“你幾時畫過我的小像,你又幾時先見過我?”

“這個嘛,容我慢慢道來。”許王賣個關子,心想這條魚總是要走,殿下才不肯說早就相中你,隨你自己猜去。見紀沉魚不滿,許王轉移她的視線:“和我去將軍府。”紀沉魚喜歡了:“好,還以為你不帶我去。”

許王關上窗戶:“我得看著你,你有本事走我服你。”紀沉魚伸出手掌:“啊哈,咱們三擊掌!”眼前巴掌閃動,許王掄巴掌要打她。紀沉魚後退讓開:“沒打著!”聽許王又起疑心:“什麼白的不能喝?”

紀沉魚想一想這是杜莽客的話,隨口道:“是安陵王后讓我喝的,我不肯喝。”許王就勢問道:“你怎麼去的王宮?”

“我沉魚落雁,羞花閉月,安陵人一見許我公主之位,我推辭不肯,他們力氣大,我是臥薪嚐膽,先忍耐之。”紀沉魚胡說八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