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許王笑著哼哼兩聲:“可真的你的!”
將軍府在明月之下,從屋脊到地上全是銀白。許王和紀沉魚在外面離得最近的街口看著:“這怎麼進去?”這是紀沉魚問的。
許王挑眉:“我的公主,你可是從小學過治世經濟,軍法國策無一不會,這小小主意也沒有?”
“有,把殿下綁了,他們會奉我為上賓,給我一大筆安家銀子,足夠我買良田成財主。”紀沉魚如此這般的回。
許王湊近些:“殿下本身就是良田珠寶富貴權勢,自己留下來更划算。”紀沉魚大大咧咧:“聽話嗎?”
“聽!”許王亮著眼睛:“你要捶背,還要捏腿,要抱著睡,還是揹著?”紀沉魚一本正經,豎起一根手指晃一晃:“這些全不算什麼,人人都會!”
許王極為大方:“那你開出價兒來!”
“請先自宮!”
杜絕三宮後院的另一種辦法!
足有一刻鐘,殿下的臉比鍋底黑,手指捏著響了又響,癢癢的在紀沉魚眼前劃來劃去,劃來劃去,紀沉魚老實乖巧老實巴交,只往一邊看。
有幾匹馬行來,馬上人鮮衣奪目,一表人才。紀沉魚扯著許王讓他看:“那個人!”許王眯起眼:“宗行風?”
他喃喃:“不該在的人全在這裡,幸好我來了!”
“你感謝我吧?”紀沉魚又來要情。許王咬牙切齒狀:“謝你從此夜夜良宵。”紀沉魚嗤之以鼻,許王生氣地道:“有什麼好笑?”
紀沉魚拖長了聲音:“我怕你的舊情人!”
許王無聲無息的笑了,沒有再和紀沉魚爭下去。
兩個人直奔王府後門,直接去敲了門。出來一個家人:“什麼人?”許王道:“宗丘國護衛尋太子殿下,不知道殿下來了沒有?”
“這是後門!”家人奇怪地問。
許王和紀沉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許王先責問:“你怎麼帶的路?”紀沉魚委屈:“人家這樣告訴我。”
家人息事寧人:“好了進來吧。”進去後旁邊是個門房,裡面還有一個人,才問一聲:“誰?”許王欺身上前,啪啪兩掌打倒他們,把紀沉魚往肩頭一扔,掠向府中。
沒多大會兒功夫,府中報警聲大作。四面全是喊聲:“有賊,傷了兩個人。”江青水大步出廳,他是個面如冠玉的中年將軍,人雖然生得英俊,卻也不怒有威。他身後跟著出來兩個人,一個衣衫輕飄,形容瀟灑是宗行風,還有一個修長身子,和許王面龐相似,均王也在這裡。
均王疑惑地問:“莫不是七弟混了進來?”
“怎麼會!”江青水斬釘截鐵:“城門口兒有你的人也有我的人,他進來先不易。就進來,又怎麼知道我們今天會面,今晚就來!”均王雖然是皇后嫡子,江青水對他也不太客氣,直來直去的道:“殿下你過於疑心。”
均王打個哈哈過去,這人手中有兵權,無奈他何。
以前認為身份最重要,左右國君最重要。近幾年發展到四大軍隊各自為政,江青水輔佐妹妹江夫人,有助十六皇子登位的可能。曹國公施澤和安陵國呼延元帥私傳交好,此人心思不明。許王守禮不用說了,他身為嫡子,只為自己打算。還有老將袁為復,這個人最為圓滑,左也可以右也可以,只跟著朝中風向走。
均王降下身份和江青水聯絡,是許王迎娶公主,不用任何人多說,他一躍而成呼聲最高的王位接班人,均王急了,江青水也急,急的人還真不少。
江青水有心顯擺一下,站在廳口發號司令:“左七,後院,右三,前院,左五,前院橫掃,右六,前院豎查……”
隨著他的吩咐,一隊一隊人舉著火把有條不紊的行進,分割成片的層層推進。許王負著紀沉魚還有後院子裡,紀沉魚沒有說什麼你不必驚動人的話,她最能感覺到許王做事的成竹在胸,低聲道:“我們去哪裡?”
氣息貼著許王的耳朵根兒上去,許王心裡暖暖的很受用,低笑道:“你怕不怕?”耳朵上一緊,被紀沉魚擰了一下。
殿下笑逐顏開,帶著紀沉魚來到一處竹林後。他很是熟門熟路,不用看也知道這後面有居室。紀沉魚忍不住問一下:“你來過?”又取笑他:“來偷香竊玉?”
屁股上被人拍了一上。許王負著她,雙手在她大腿下面,拍得正是方便。紀沉魚閉嘴不再問看前面,見三間敞廳。點著明晃晃的蠟燭,中間是一個亮堂堂,紅漆耀眼的大棺材。
再看,並沒有牌位!
許王在這裡停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