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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說我不是蘇瀲吟。”

“不是。”他仍舊是這兩個字的回答。

“不是蘇瀲吟、不是蘇瀲吟、不是蘇瀲吟;那是蕭清落了。”她從來沒有這麼失控過;而眼前的男人卻是她失控的根源。

“是,你是我的妻子,蕭清落。”

“我明白了。”她苦笑著,點點頭。眼前這個她視作一生唯一的依靠的男人,一口咬定的便是一個事實;她不是蘇瀲吟;可,真的不是嗎?搖搖頭、又有什麼區別呢?不管她是不是蘇瀲吟;現在都是這丞相府的夫人了。可她在意的洛名辰待她的心。夫妻之間不是應該坦誠相待的嗎?可她們兩個之間呢?相敬如賓?或許是吧!至少不是冰塊的冰。知道現在她所瞞的何止千萬;她終於是徹底的知道自己在他心底的地位了。

什麼也不是吧!

如此輕視。

如此的不屑一顧!

淡了、淡了,是該看淡了;否則……

“時間不早了,我回去歇息了。”化了抹淡笑,她起身朝門外走了走。

“聽秋兒說,你將衣物都搬去了客房。”他沒有阻止她,而是對著那顯得蕭瑟的背影,問出了聲。

邁向門口的步子一瞬間停了下去;良久,她吐出這無絲毫感情的一句話。

“我想不需要了。”樓閣門一瞬間被合了上來;不需要了;什麼也不需要了,全都不需要了。

看著空空如也的合上的房門;洛名辰苦笑的搖搖頭,唇角已然溢位了鮮血;他輕輕的拭了拭臉色蒼白,身子竟這和無力的倒了下去。

權朝媚姬:謀心 情深幾許(二)

“怎麼樣?”

見陌蕭緊皺著眉,從洛名辰的手腕上收回懸脈的金線;無語。他只是一路向桌旁走去。

蘇恆言看在眼中,已是焦急不已。為什麼人好端端的竟會舊疾復發的昏倒過去。而且發現之時。以往的那些舊傷口又一一的復發分裂開來。

“你倒是說句話成不?”他快步跟上前,一顆心仍舊惴惴不安著;焦急不已。他這隻顧著皺眉是什麼意思;他難道不知道,這樣更加讓人心憂嗎?現在蕭子彥一心想要置洛名辰於死地;若是此番洛名辰就這樣一病不起,不就名正言順了蕭子彥的意了嗎?不費吹灰之力的就解決了這個眼中釘,一道聖旨名正言順的罷了他的官位,回家養病。或是在再來個先下手為強,那洛名辰豈不是必死無疑。

陌蕭似未有將他的話停在耳中一般,仍舊搖頭嘆息著;五指在木桌上輕勸的敲和著;閉上眼似乎在沉思些什麼?

“你到是說句話啊!這是……”

“心病,你要我怎麼治。”

陌蕭再也受不了的咆哮出聲。

心病,又是那個女人吧!蘇恆無賴;抬首望著床上那血色蒼白的洛名辰。

一國之相,果真可笑;曾幾何時那個意氣風發的男人;不知已經多少次這樣無助虛弱的躺在那兒了。一次、兩次、三次、四次……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了;為了一個女人精神上,身體上體無完膚;一次又一次的將自己的性命拋在腦後;就連這洛家百年的祖訓也忘了。

值得嗎?可能已經無法用這三個字來衡量了吧!

夜風很靜,很靜……

雖然是盛夏,卻讓人覺得幾分淒涼;蟲鳴陣陣……屋子裡格外的寂靜。

終於蘇恆言還是按捺不住;

“那有危險嗎?”他問。語氣竟是這般的疲憊無力。

陌蕭搖搖頭。

心一瞬間跌至谷底;蘇恆言踉蹌兩步;僅能靠著右手撐著牆面才能站起身來;會有危險,那是否意味著,洛名辰會死。這英偉的一生竟然這樣平庸的一病不起,死了……

“也不會死。”陌蕭的話響了起來。也是無力的沉重。

“什麼意思。”他發覺自己再也無法鎮定起來。

“今晚是最後一天能醒便活;不醒,不死不活。”

活死人。那不死不活兒子盤亙在蘇恆言的腦海中,能醒便活,不醒不死不活;不死不活的概念是什麼?聽不到、看不到,與死人有什麼差別,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值得嗎?

曾經我行我素,就算天塌下來依舊這樣面不改色、鎮定從容的男人;就了為個女人,將這一生的宏偉大業,成就理想全部拋諸腦後了嗎?就為了個女人,而且還是個無情無義的女人。

聽說三日前清落出府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不見蹤影。

他早就該想到的,她對丞相無情,否則怎麼會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