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劍的時候毫無反應;在他最無助最孤獨最需要她的時候就這麼的不見蹤影;沒有回來。
他早該想到,他早該阻止的;早該在一開始就阻止的,早該在洛名辰帶回她時就阻止的。早該在丞相去南朝前就尾隨而去,阻止他娶妻的。
早該、早該……
“可惡……”
他狠狠的一掌落在了牆面上,深深的掌印在牆上印了下來。
悔恨萬分,早知如此他當初就不應該答應洛名辰那個荒唐的要求。
早知如此也就會阻止父親將她送出宮。一切的一切全是錯。
“以為都是我的錯。”
“錯,這都是命;命運如此,不是你我和任何一個人一意孤行就能改變的了的。”
他看得開;允家就是最好的例子;人,是無法與天斗的;他不是沒有勸過洛名辰,可是呢?
有用嗎?沒有。
命運讓他遇上蘇瀲吟,就該有此一劫;而且曾經他不是試圖想要改變嗎?可,而今呢?還不是一樣的順從了命運的安排。
命運的辦,輪迴是轉動的,或許你剛想到了這一刻的變動之法,就早已經是下一刻的時辰了;無聲無息。
“他從來不聽天由命。”
“可現在只能如此。”
“那難道真的就只能等了。”他不甘。
“沒錯。”陌蕭點點頭,唯今之計,就只有洛名辰以往常常掛在嘴邊的那個字,等。
“他只信人定勝天,所以他絕對會逆天而行。”
“期望如此。”到現在他也僅有這一句了,洛名辰不會就這麼倒下的。不是嗎?
夜依舊漫長,晃動的輕紗簾幔後一盞盞暈黃的宮燈燃亮著,就近的一張床榻上躺著那沉睡安詳的美人;床畔屹立的恬靜如水的白衣宮裝女子;靜靜的望著她。時而唇畔溢位抹苦笑。
“娘娘,藥來了。”
黃衣宮婢遞上碗褐色的藥汗;一旁的白衣美人纖細白嫩的玉手輕輕的接過藥碗
;對著黃衣女子招了招手,示意她退下,而自己則就著窗沿坐了下來。
纖細白嫩的玉指遊走在榻上女子那較好的容顏之上,輕輕的掃過眉心落在鼻樑之上,最後停留在那粉紅的頰畔。
她輕輕的扯唇,似是嘲笑,終於出了聲:
“他昏迷不醒了,你知道嗎?”一陣苦笑:“我忘了,你也這般昏迷不醒了。”頰畔的素手輕輕的垂落,幾絲無力。
“一直以來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這麼令他記掛於心過;你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