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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揚。

鍾沁約莫是知道些許方向,不過多時,便叫人喊住,二人停了步子,側身望去,大概是宮內的侍衛,見著她二人衣著不似宮裝,方才心中起疑:“你二人是何人?”

鍾沁抬首,自腰間遞上腰牌,那人接過,面色又變,忙將腰牌送了回來,又道:“姑娘,您請便。”

鍾沁微微笑,道:“現下,要勞煩官大哥一件事。”

“不敢不敢,姑娘您說。”

“這宮內地形複雜,我也多日未曾進宮,這幾日方才被皇上召回宮內,官大哥可否替我帶一下路,去皇上的書房?”

“這…。。小的現下有事。。。”

“官大哥莫慌,我會向皇上稟明情況。”

那人得了這般的允許,方才猶豫答應。月夜走至她身旁,忍不住輕聲道:“你倒是說得真的一樣,也不怕欺君?要是夏國皇帝不待見,你便是落個闖皇宮的罪名。”

鍾沁低低聲,無奈道:“我也是沒法子麼。”

月夜看她一眼,未再說話。心念著即便再無法子,哪有這般不顧後果的?

鍾沁卻未料及太多,雖是知道階級制度的嚴峻,然則到底未曾(炫)經(書)歷(網)過,只是聽聞,且夏景陽這樣一個明君,想必亦不會這般不講情理。既是有求於人,她定人會加倍報答的。

那侍衛領著二人行至御書房百米開外,便匆匆離去。書房門前守衛森嚴,她二人還未走至臺階,便叫人攔住。

鍾沁只好笑臉迎道:“我想見皇上,勞煩通知一聲。”

未等那守衛人回答,一側的月夜已然冷聲道:“我等有要事相告於皇上,若耽擱了,你擔當得起?”

鍾沁與那守衛的一道一愣,後者再看二人一眼,方才進去通報,鍾沁看一眼月夜,嘴裡嘟囔道:“早知道應該由你開口麼。”

月夜嘆一聲,想著大概鍾沁是不知道,她們這樣放在宮中的規矩裡,就算得上半個欺君,就算不來個死罪,活罪大概也免不了的。

那守衛的出來,道:“二位姑娘請進。”

二人相視一眼,心中皆是微微提氣。

彼時,夏景陽正伏案批奏摺,一側有太監端水送茶,鍾沁二人進去時,他並未抬頭,正執筆寫著什麼。

鍾沁正要開口,卻叫月夜一把拉下,半跪下來,又聽得她道:“民女月夜參見皇上。”鍾沁回神,立馬亦隨著跪直了身子,口中道:“民女鍾沁參見皇上。”

夏景陽執筆的手微微一震,緩緩抬起頭,面上剎那的神色及至訝然,不過瞬間便已然收住。“你們好大的膽子,連夏國的皇宮都敢闖。”

鍾沁俯身磕頭,低聲道:“民女心切見皇上,請皇上恕罪。”

夏景陽放下手中的筆,望向低頭的女子,【炫】恍【書】然【網】間不知是欣喜還是甚的,一時間竟未車聲呵斥,武陽一別,已過兩月。今日再見,心中猶存意外。

鍾沁見對方未語,正要開口,袖口卻叫月夜扯住,她眼神示意,望她靜默,等待上頭先開口發落。她適才按下心神。只是心裡頭有那麼一絲的慌張,夾雜著無底氣的措然。

“既是見朕心切,倒是何事?”夏景陽緩緩起身,連帶著聲音亦緩和。

鍾沁未語,月夜當先開口:“皇上民女二人進宮想求皇上一味藥。”

夏景陽看二人一眼,皺眉道:“你們如何進的宮?”

鍾沁聽得便立即自懷中取出腰牌,呈上前:“是這腰牌。”

夏景陽一怔,聲音微冷:“朕原是為了保你性命,你卻那它來當做疏忽宮廷規矩之物。”

鍾沁趕忙一俯身,歉意道:“我,民女不是有意要違皇上意願,只是實在想見皇上一面,不得已之下,方才使了腰牌。”

夏景陽忽而眉間一動:“方才說要在朕宮內尋藥,可是為夏公子所用?”

鍾沁聽得她這話,眉間一喜,趕忙道:“正是。”他尊稱夏之兮為公子,便是得了幾分尊敬,夏之兮替他鋪了路子,怎的也算得個功臣。

夏景陽神色微暗,見鍾沁抬首而望,面上之色急急可待,他一時竟覺得幾分詞眼,忍不住錯開目光,不願多看。

“即便朕願與你那味藥,眼下,你二人獨闖皇宮,當是一罪。朕若縱然與你,下回又不知還有幾人這般大膽。”夏景陽淡淡道,面上無太多神色。

鍾沁一頓,再要言語,月夜已然開口:“皇上所言甚是,只是這法子是民女一人想出來,民女甘願一人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