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你若對我寒心怎麼辦?於是那時候開始急了,就想著怎麼樣才能補救之前的過錯。”
“難怪你對我忽冷忽熱,我還以為你中邪了。”
燕簫佯裝沒聽懂她的譏嘲之音,開口說道:“寧願自己中邪了,最起碼中邪的時候無心,不知冷暖疼痛,多好。”
“沒得到之前,什麼都是最好的,現如今你我結為夫妻,朝夕相處,你總有對我厭倦的時候,若到那時,記得提前跟我知會一聲,為師定當把後位拱手相讓……”
話未說完,燕簫竟壓在了她的身體之上,紅唇被燕簫薄唇含住,看得出來,他剋制了力道。
他眸光深邃的看著身下的她:“夫子剛才說什麼,學生沒聽清。”
“若你對我厭了……”
不學乖的下場是,唇再一次被燕簫輕薄,不過這一次,輾轉蹂躪,雖沒相濡以沫,僅限唇唇痴纏,也夠鳳夙進行反省了。
“夫子再說一遍。”燕簫笑的溫和。認真衡量了一番局勢,鳳夙妥協道:“……算了,不說了。”
燕簫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撫摸她的臉,話語誠摯:“我怎會厭你?”頓了頓,嘆道:“對你,不是愛,而是痴迷,至今長達九年之久,何來厭棄之說?”
“我說的是如果。”
“沒有如果。”燕簫話音加重,補充道:“沒有……”
想了想,鳳夙說道:“那我們換個說法吧!如果有朝一日我厭倦了你……”
“你敢——”燕簫是真的怒了。
鳳夙見了,忍不住輕笑。
“你笑什麼?”話音帶著憤怨之氣,但眼睛裡卻有了一絲笑意,她總能很輕易就帶動他的喜怒,不是中邪,還是什麼?
“不許笑。”他惡言補充道。
鳳夙嘴角笑意流溢:“以前你我意見有分歧時,你最常對我說的兩個字是什麼,你還記得嗎?”
燕簫清了清嗓子,方才說道:“……放肆。”
“戾氣一如經年,好像從未改變過。”鳳夙忍不住勸道:“如今你為君,戾性還是改一改比較好。”
“被你縱容了那麼多年,想要改,哪有那麼容易?”
“這麼說來,都是我的錯了。”
燕簫失笑,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沙啞:“你知道的,我和你在一起,如果你生氣的話,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我做的不夠好。”
“……”鳳夙沒說話。
“在想什麼?”他問。
“以前沒覺得你這麼會說話?”在她眼裡,燕簫太過冷漠,也太過寡言陰沉了,甜言蜜語在此之前想都沒想過,不過……也曾見識過,雖說是演戲,當初為了屢獲武寧和白芷真心,也曾如此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