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只需她的人在他身旁,那麼他就願意放棄優渥的問天山莊,陪她嚐遍世間冷暖。雄鷹振翅翱翔,從此天際任他遊闖。
“八寶,方才風曦哥說,這次豁出去了,他要帶咱們上煙淮坊焚盡浮華。”
她不懼反笑,“好呀,那正合我意!”
燃燒青春是一場最好的試煉,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精彩的不是他們怎樣跟風令堂的人打,而是他們在打人之前怎麼進的風令堂
四人XX這段莫二世祖他崩了……可他也佔盡便宜了……他……他只是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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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淮焚紅樓(一) 。。。
一場梅雨又過,彩虹隕落在橋亭邊,山連著遠山,楊柳點點新綠,正是踏青的好天氣,可惜裴勿笑沒這興致,如今他們離風令堂的重要據點——煙淮坊已是近在咫尺,她雖然不懂個個身懷絕技的帥哥們已有怎樣計劃,但至少自己是會安然無恙。
雷風曦的流茵來來去去好幾回,他應是在與何人共譜大計,裴勿笑終於逮著機會親了它一口,至此流茵才對她不再避諱,還親密地用頭磨蹭她的臉。
他們在一處水流緩緩的小河邊說著話,這時竟有一長排馬車隊浩浩蕩蕩現於山道,一襲藕衫輕快打馬進入他們視線。
來人的長髮用玉帶綁在耳後,見他飛身落地信志滿滿,但又立即有禮有節朝戰澤封單膝跪地道:“載運兵器的車馬隊已按時抵達。”
戰澤封掃一眼隊伍,隨後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齊姑娘由景界照顧著,這三位想必是齊姑娘的朋友?在下司徒景世,此次由本人‘護送’諸位進城。”他見著裴勿笑立即眉開眼笑,似有暗語。
“封,為何才有一隻箱子是空的?”雷風曦用流傳劍敲了敲豎著的結實箱子,戰澤封狠撇一眼司徒景世。
“回稟少將軍,因為其他箱子都已裝滿劍器防具,且你們若是目標分散反而容易被看守城門的風令堂手下發覺。”司徒景世滿臉看好戲地偷偷瞅著他們的反應。
裴勿笑雙手插腰走到雷風曦身旁,她見那箱子材質上好,只是空間過於狹隘,若裝她一人到是還行,“你也是殛誅盟的人吧?為什麼要幫我們?”
司徒景世攤手道:“我與弟弟皆是慕堂主的親信,當然聽他差遣,他說站著咱們不敢坐,他說往東咱們不敢往西……”
“他……”裴勿笑轉身瞄住戰澤封,“這算是預設你與慕雪仞關係不正常,所以他一路為我們阻擋殛誅盟的敵襲?”
司徒景世立刻撥浪鼓般地搖搖頭,還想開口洩密,戰澤封用一種“你知道的太多了”的目光射向他,他這才乖乖閉嘴。
“假如我理解無誤……你是要讓我們四人擠在這箱子裡裝作被運進城裡的兵器?!”莫北辰用一種無法接受的口吻說出來事實,“司徒景世,你這出的什麼鬼主意?!”
“什麼?!”裴勿笑叫得比他還要大聲,“這不是折騰人嗎?!司徒景世,你不會把我們易容打扮一下,直接混進城裡嗎?”
“裴姑娘,你以為普通的喬裝打扮就能騙過門衛?恐怕你有所不知,並非人人都可隨意出入煙淮坊,門禁森嚴非同一般,這點你可問問你那戰大哥。”
“是戰小哥,不是戰大哥!”裴勿笑習慣性地挑別人的話中刺,“哎……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才這麼小的地方,他們三個又不是蘿莉,幾乎都沒活動空間了啊!”
“既然如此,那隻好委屈你站在那兒不要隨便發出動靜,省得讓人發現咱們就功虧一簣了。”司徒景世對著她左手敲住右手掌心,一副正中下懷的表情惹得裴勿笑想搬起石頭朝他頭上砸去。
“你們早去早回,我找地方歇著!”裴勿笑對大家一敬禮轉身就想逃跑。
雷風曦挲挲鼻尖,如今是別無他法,他一躍而上轉身對她出手相迎,“八寶,你也想早些救出阿袖,即是爭分奪秒也不可再挑三揀四,趕緊上路吧。”
“雷將軍真不愧為成大事之人,前方巡山的匪賊便是風令堂人馬,待到那時你們再躲入這藏兵匣內。”司徒景世不敢去碰觸戰澤封冰冷到要將他刺穿的眼神,與他們言罷即刻跑去了隊伍的最前頭進行指揮。
裴勿笑身為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如今卻要和三位劍俠站在這幾乎讓她不可動彈的箱匣之中,空氣流動也全靠些細密縫隙而已。車輪轟隆隆地往前轉動,她正對著身背流傳、卓遠異才的雷風曦,左邊是腰佩蛇形長劍的莫北辰,右邊則是手持上古黑劍、冷淡到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