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周文巖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司徒景烈,司徒景容下獄,這是他沒想到的。可是他更沒想到的是司徒景烈竟會跟個無事人一樣出現在他眼前。
難道他一點也不顧念手足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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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要解釋兩件事情,一,我未刪過任何人留言。二,我不更新並非矯情在拿喬,年底又是月底,工作異常忙碌,聖誕也在加班,這個月要一直加到元旦才能喘氣。
寫文不容易,漫長几個小時,未必能有幾百字,更新了自然想看讀者反應,大夥說好,我會覺得寫文很快樂,大夥覺得不好,我會努力修改再進步,如果讀者全無反應,我便實在不知道自己寫的如何,久之,寫文的慾望也就淡了。
寫文很寂寞,若是不信,歡迎大夥嘗試。
這個花花公子也就騙女人在行
靜靜把茶飲盡,司徒景烈這才緩緩抬眼,看著眼前的眾人,不緊不慢道:“今年雨水大減,桃子失產,這些情況大夥都是知道的。眼下情勢,我們也無法樂觀,但是以前承諾大夥的,我們會竭盡全力做到,希望大家能多給予點時間寬容。”
“又是時間,我們給的時間還少麼。”其中一名掌櫃一臉激動道,“你知不知道我們損失了多少,你們交不出貨,我們一來損失銀子,二來損失信譽,兩頭沒討著好,你還叫我們再寬容,這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就是,你們言而無信也就罷了,把定金退給我們,我們也願意息事寧人,可是如今您大少爺二少爺一起躲著我們,算個什麼事情啊!”
“張老闆,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司徒商號造成我們這麼大的損失,起碼要他們賠十倍才可以!”一旁有人怒容直道。
這麼大損失?司徒景烈在心裡冷笑,除了月上清交不上貨,該還的該償的,他都用賣了珍寶齋的銀子還上了。剩下的那些貨物的定金賠償,都是大哥一手經營的,想來大哥也做了安排,只是昨日出了事,顧不上了。
還十倍償還,這些人真當他們司徒府是冤大頭不成。
司徒景烈嘴角微挑,放下茶盞,漫不經心回應,“大家的擔憂和著急,我很能理解。可是眼下我們商號正處週轉不便,大家也知道我不過是個三當家,很多事情都無權過問,這樣吧,你們再給我三天時間,這事你們容我好好想想,三天後我定給大夥一個滿意答覆。”
幾名管事被這不冷不熱的語氣說得來氣,正要發作,司徒景烈突然又道:“我並沒有要推卸的意思,只是大夥說的那些乾貨新茶一向是我大哥負責,我不好妄下決定。容我回去想好,再問過我大哥的意思,三日後此時再來和你們商討。”
幾人聽到會由司徒景容出面,臉色也微微緩了下來。見他一副做不了主的樣子,心裡都湧上股輕視。這個花花公子也就騙女人在行,做生意橫豎還不成氣候,不然怎麼會自己手上的產業都守不住,弄得又是賣酒樓又是賣酒方這麼難看。難怪司徒老爺至今都沒出面,估計是放手不管,讓他自生自滅了。
周文巖見他們都沒有再為難的意思,眼眸微轉,疑惑問道:“景烈,你說問過景容的意思?他不是犯了事,被官府收監不準探視麼?”
“什麼?司徒景容出事了?”幾名管事都臉色大變。
“是啊,聽說是因為在官鹽裡做了手腳,拿私鹽參著官鹽賣,被鹽運史查到,所以下令連人帶鋪都給羈押了。”周文巖閒閒地又道了一句,見眾人神色緊張,心知自己的話起了作用。
司徒景烈冷冷地看了眼周文巖,臉色陰沉了許多,嘴角卻緩緩地勾了個弧度。
二少爺這樣子,好嚇人啊。
幾名管事你看我我看你,私下商量了會,最終決定把心一橫,幾步向前,逼向司徒景烈。
司徒景烈起身相迎,正欲開口。
“其他話我們也不多說了。”一名管事抬手阻止了司徒景烈要說的話,冷著臉道:“今日二公子,若不能給我們個交代,我們勢必不會善罷甘休。”
“那麼,眾管事想我如何給個交代?”司徒景烈輕輕問了句,手裡的扇子一點點合上。
“白紙黑字上寫的,本金加賠金,該是多少就是多少,不然別怪我們告去官府,無情無義。”
真無恥,說得好象現在很有情有義一樣。杜小小心頭不屑,打心裡瞧不上眼前這些人。
司徒景烈笑了笑,都說世道炎涼、人心冷漠,如今他還真是見識到了。當初官鹽被劫,他四處籌借銀子,他們左右推辭,諸多借口。
後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