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低價賣了名下一間酒樓一間珍寶齋,以高於市面二十倍的價格,重新買回別地的官鹽偷偷補上,他司徒景烈怕是早就身陷牢籠,等候處決了。可笑那批來路清白的官鹽卻被冠上了私鹽的惡名,而且還連累了大哥入獄,累及了商號的名聲,當真是得不償失。
他們所謂的連本帶利,即便加上十倍的賠金,也不過幾十萬兩。竟然要,他就全數還給他們,就怕他們沒有膽子接。
司徒景烈心裡發了狠,嘴角笑容卻越發明媚和悅,扇柄更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手心。一旁的杜小小看在眼裡,心驚莫名。
只覺得二少爺這樣子,好嚇人啊。
就在這時,周文巖也起身來到,適時出聲,打了個圓場,“張老闆這話說的,未免也太傷和氣了。景烈兄的為人,我們還不清楚麼,向來是說一有一,說二是二,竟然他說寬限幾日,不如我們就再給他幾日吧。而且我們不看僧面也要看司徒老爺的佛面啊,司徒商號建立近三十年,根基地位在春藤國內一向無人可及,就憑司徒老爺打下的江山基礎,怎會連眼前小小的難關都度不過……”
“司徒老爺要是在意,早就出面了,怎會拖到今日。而且誰知道幾日後是不是又要我們給幾日。”一名管事正在氣頭,語氣不滿地打斷。
“就是,萬一過幾日來,連人影都找不見,我們的銀子是不是周老闆你來賠?”
“這……”周文巖有些遲疑,他心裡倒是想應下,讓司徒景烈順水欠他個人情,可是一下子要動用這麼多銀子,必須要王爺首肯才行。
“其實周老闆也說得在理,司徒商號雖然由大少爺接管多年,可是這真正做主的人還是司徒老爺啊。我們也別太著急,這大少爺的事情還不定是場誤會,興許過兩天就出來了。如今我們咄咄相逼,反傷了與司徒家的和氣,對我們自己是沒有半點好處啊。”鳳羽樓的掌櫃深思想了會,拉住幾名管事小聲商討了幾句。
最後那句“沒有半點好處”,讓眾人一下冷靜下來。剛才說陳詞激昂的管事不禁暗暗後悔,幾人對視一眼,都準備說些什麼挽回下局面。
不料,還沒開口,那頭的司徒景烈突然嘆了一聲,語氣頗為感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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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多小時前,接到騰迅編輯的訊息,說是這文這幾天會入V。我有些愣,完全不在狀態,一直以為這文不夠資格,也沒有機會,沒想到會有入V一天。
不知道要怎麼和大夥說這事情,畢竟看文看的好好的,突然說要收錢,而且事先都沒交代一聲,換我自己也會有怨言和不滿。撓頭,但的確是事出突然,我自己都被嚇到。
為了補償大夥,我這兩天會多更些,到時候入了V,大夥的錢也可以少花些。無論是支援還是不理解,四月我在這,都感謝大夥一路的支援。(詳細見留言區)
………貓四月拜上
二少爺的嘴皮子好厲害啊
不料,還沒開口,那頭的司徒景烈突然嘆了一聲,語氣頗為感傷。
“既然事已如此,景烈哪敢多加強留。”他頓了一下,接著道:“只是不想曾經交情一場,合作也是歡愉,怎料會到今日局面。”
“不不……二少爺你聽我說……”其中一名管事尷尬的打斷話。
“不,還是諸位管事聽我說吧。”司徒景烈緩緩吐了口氣,語氣沉沉說道,“我不怪眾位管事對司徒商號失去信心,畢竟是我們商號失信大夥在前,惹上官非在後,怪只怪我天生愚笨,成事不足,沒讓諸位管事一圖日進斗金之感,反受憑白損失之苦,因此失望而歸,這全都是我的責任。”
眾人怔愣,皆是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司徒景烈嘴角苦笑,看著面前幾人,搖搖頭繼續說道:“回想家兄天資聰慧,目光如炬,短短數年將商號經營的有聲有色,如此成就,景烈真是自慚形穢。景烈尚且如此感嘆,他人又怎會不眼紅,不嫉妒。這便難免引來心狹之人,以栽贓誣陷之舉,行打壓洩恨之實。只嘆外人不甚明瞭,因此對家兄誤會頗深。”
眾人【炫】恍【書】然【網】,明白過來後,不禁唏噓。這商場如戰場,明爭暗鬥,栽贓嫁禍的事情歷來有之,他們也都是摸爬滾打過來的,對裡頭的門道自是瞭然於胸。
“果然如此……我剛就在嘆息大公子如此耿直之人怎會犯了律法。”
“大公子定是得罪了什麼人,才被挾以報復……”
“是啊,是啊,二少,你也不用過分擔憂,我相信大少爺吉人天相肯定不會有事的。”
司徒景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