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的分開,分到最後竟是偶數,便做了個請的姿勢,將白子棋簍放到司徒景軒面前。
先白後黑,自古的規矩。
眾人都屏氣觀瞧,看兩人下棋。
司徒景軒也不客氣,拾起一顆白子,落子。
不多久,大夥就看得眼花繚亂。
這兩人走棋極快,而且一人一手一棋盤,下棋者未亂,觀者卻是已經亂了。
杜重樓拽了拽司徒景容,“景容,我有些眼花了。”
司徒景容也是看的吃力,他對棋局還是有些研究的,不過對於這雙手棋卻是聞所未聞,為了以免混亂,他單看一局棋盤上的走勢,看明白了,再看另一局。
雙手棋,也就是兩人同時下雙手棋,一手疏一手密,同時落子,不可延誤。
因此,下棋者必須保持高度的精明及冷靜的判斷力,不然真是一子錯,滿盤皆落嗦。
司徒景容看得微微皺眉,因為那書生氣勢如虹,每一招都帶著幾分殺氣,大有攻城略地之感,而三弟則是不緊不慢,毫無章法,不消片刻,便已經節節敗退。
以三弟的棋藝,不可能撐不了半個局面啊。這一邊倒的形勢太過不正常了。
那書生眼裡露出得意,這司徒景軒也算是不錯了,下雙手棋支撐如此之久,然而始終不是行家裡手,想他自十歲起開始研究雙手棋,可至今沒輸給任何人過呢。
遠處,司徒景烈找了個地方坐下喝茶,對於下棋這種事情,他向來沒想過三弟會輸。
撇除天分、勤學,這些先天因素,三弟他比別人多的最大勝算就是,他比任何人都能忍。
一件事情他可以在心裡壓上十幾年一點不顯山露水,何況區區棋盤上這暫時的失利。
看似節節敗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