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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情緒快要失控,司徒景烈容她鬧了陣,等到安靜下來,才將要說的話告訴她:“小小,這個決定是我自己做的,沒有任何人逼我。我也不全是為了你,其中也有我自己的考慮。眼下,皇宮對外的訊息都是三公主身染重病,正在醫治,聖意無法揣測,我這麼做更多的是為府裡考慮,多份倚仗和牽連總是好的。昨日我找三弟,他的態度已有鬆動,往後會有他護著你,你的安全不會有慮。”
乍聽到這訊息,杜小小也不知是什麼滋味,她的罪惡感並沒有減輕多少,反倒越覺得二少爺是為她考慮。連不讓她難過的說辭都準備好了,甚至安排好了她的後路,這樣一個男人,她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能遇到他。
“二少爺,讓我繼續跟著你吧,我想繼續做你的丫鬟……”她一邊哭一邊哽咽。
司徒景烈扶住她的肩,哭笑不得:“說什麼傻話,好不容易才得到自由身,你怎麼傻得又把自己賣了……公主府不比司徒府,這裡的人心算計根本不是你可以應付來的,這次我連胖胖都沒打算要帶來,何況是你。”
連胖胖都不帶?杜小小意外:“為什麼?”
司徒景烈笑了下,“那個丫頭該找婆家了。我不能耽誤了她。對了,我這次來前,她託我帶這個給你。”
陛下,當真沒有認出他嗎?
此時,夜色愈濃,什麼地方都不例外。
今夜正好顧青衣當值,杜重樓前腳剛走,後腳他就被惠昌帝傳召進去了。
“今夜是你?外邊可有什麼訊息?”一見顧青衣進來,惠昌帝不耐的揮手免了他行禮,用手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