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自己更衣吧。”
“可我就是想你幫我換。”腳步聲近。
溫熱的體溫抵在後背,酒味也隨之而來,只是沒有最初的難以忍受。
“二少爺,你喝醉了。”杜小小深呼吸了幾下回答。
“恩,我喝醉了。”司徒景烈承認的爽快。
杜小小語結,反倒不知道怎麼接話了。一天之內,兩次體溫體驗,不同於少爺的冰涼,二少爺的碰觸,讓她整個人都在燃燒,燙得厲害。
可能是這酒後勁太厲害,司徒景烈俊臉微紅,放開杜小小走到大床前。
見識過他的酒力,杜小小不以為他真醉了,心想剛才果然是一時興起吧?
“替我更衣。”司徒景烈語氣低沉,已是美目半閉。
這才覺得他可能是真的醉了,杜小小無奈,伸手去解他的衣帶。
毫無預兆地,一隻手攬住她的腰。。
杜小小身體僵硬,立即抬臉看。
站立不穩,他順勢將部分重量轉移到她身上。
完美的臉越來越低,離她越來越近,美目迷離,薄唇吐著淡淡的酒香,若即若離地遊走在她臉上,下意識尋找她的唇。
這麼近的距離,如何逃得過。杜小小手足無措:“二少爺?”
沒找到唇,他低聲笑,帶著點無奈。
“傻丫頭。”輕輕的、略帶疼惜的聲音。
溫熱的唇在她耳畔摩擦,有力的手臂將她抱得更緊。
“三弟就有這麼好麼……”
身體重量越發的傾斜過來,耳邊一直縈繞著淺淺低語。
“你怎麼就這麼死心眼……”
那份重量不忍推開,又難以接受,最終順勢而下,他欺身而上,她被環在他身下。
四目相對,一眼萬年,那雙桃花眼裡的熾熱彷彿要將人的骨髓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