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被派到二少爺那,最近不常在外走動。”
段雪陽秀眉微動,輕輕笑道:“原來是這樣。先前聽二姐說起過你,說你聰明伶俐,和她以前的一個丫鬟很像呢,直向我打聽呢。”
杜小小心頭警鈴大作,急忙卑聲回答,“奴婢只是個粗賤的下人,怎敢高攀公主。”
段雪陽目光凌厲,忽又笑了:“對了,我正要回二姐那歇息,只是我身邊日常服侍的兩個丫頭不在,夏荷一個人忙不過來,其他人我也不甚喜歡,不如今夜你到我那邊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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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半月準備職場考試去了,壓力太大,天天在看書寫試卷,所以上網少。對於造成的停更我很抱歉和慚愧,我是個沒什麼信用的作者,經常說到做不到,按照自己的脾氣來卻忽略了很多讀者的感受,在這很誠心的說聲抱歉——貓四月
奴婢早已被二少爺贖身
若別的丫鬟聽到這話,必定受寵若驚,可杜小小早看穿她的真面目,真跟去服侍,這不是給自己身上找鞭子抽麼。而且她是客,只要不出大事,就算是二少爺也不好過於計較,尤其是這會二少爺也不在。
杜小小明白這層道理,腦子一動,立即委委屈屈的推脫:“公主是客,本該侍奉,只不過我是少爺的貼身侍女,現趕著過去伺候少爺用膳,公主若少人使喚,我這就去跟管事說聲,叫她另派兩個人來。”
被她拒絕,段雪陽冷笑,旁邊夏荷斥道:“公主看你機靈,才叫你伺候,你卻推三阻四,司徒府的人是不是連公主都不放眼裡了?而且,就我知道的,你家二少爺早半月前就出遠門了,你竟然當著公主的面撒謊,好大的膽子!”
杜小小嚇得冷汗出來,急中生智道:“公主有所不知,奴婢早已被二少爺贖身,原就不在奴婢之列,只管侍奉二少爺就好,若擅離職守,二少爺怪罪下來,奴婢卻擔當不起,望公主原諒。”
“哦?可是夏荷說二公子不是出遠門了麼?”段雪陽哼了哼嘴角道。
情急之下說的話,哪經過深思熟慮,這下被抓住話柄,杜小小急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突然,她遠見一道身影,突然道:“回公主的話,二少爺出門前有交代,讓奴婢好好伺候三少爺用膳用藥,因此奴婢這會是要去蘭軒閣那。”
段雪陽本就惱得緊,聽到這話,心裡更恨了。她有心於司徒景軒人盡皆知,為了他,她連皇家的氣派和公主的身份都不要了,可他的態度卻一直不冷不淡,如今在他心裡自己竟沒有一個丫鬟重要,說出去,她這公主的面子還往哪擱!
“竟然如此,”段雪陽阻止夏荷再說,道,“我隨你過去,我與三公子說一聲,就說借你一晚,叫他不要怪罪於你。”
說著,她停了停,莞爾笑道:“聽說你以前在三公子那,他從不用你服侍的,如今借你一夜,想也無妨。”
什麼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杜小小傻了,心中再不願,也不得不無奈轉身帶路:“公主請。”
少爺個個都陰險!
蘭軒閣裡外並無人侍奉,想來都去哪幫忙了,走道深處,素燈來回擺動,有些涼薄之意。
冷清的光芒裡,司徒景軒立於案前,身上換了白色單衣,手執畫卷看得入神。
這副場景以前常見,如今卻太難得,杜小小一下有種恍如昨日之感。
“怎麼不敢進去?”夏荷冷笑,將杜小小推進房。
司徒景軒聽到聲響,回了神,擱了畫卷問:“誰在外面?”
杜小小一個踉蹌後站穩,立正:“少爺,是奴婢。”
司徒景軒沒有看她,僅是皺眉:“公主怎還未離去?”
未等段雪陽說話,杜小小搶先道:“回少爺,公主身邊少人使喚,想讓奴婢過去伺候,但奴婢一走,就無人伺候少爺用膳用藥了,奴婢想拒絕,又怕公主以為奴婢推三阻四,不識大體,所以特來請示少爺,是不是另派兩個人?”
司徒景軒一愣,沒什麼表情的看她,“多嘴,何時輪到你說話。”
段雪陽滿意一笑,朱唇輕啟,媚眼如絲:“方才遇上她,順口問了聲,想不到她又回三公子這了,我便特意來與三公子搶人了。”
司徒景軒“嗯”了聲。
見他沒否認,段雪陽暗暗吃驚,心裡更有不甘,笑道:“我很愛她乖巧,想借過去使喚一夜,不知三公子可捨得?”
那張瞬間跨下的臉,司徒景軒假作不見,嘴角動了動,繼而下沉,不緊不慢說道:“是我的疏忽,公主金體而來,自然沒帶多少人,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