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響了起來。
“杜掌門,你不必為了這種人大動肝火,不如將一切全權交給小侄,小侄定會替你教訓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
握緊的拳頭隨之他的這一番勸解而漸漸的鬆懈了下來,見他眯著眼似在決定要不要賣個順水人情給楊家公子,我乾脆拉過荷生坐在一旁空置的椅子上。
既然大家臉皮已經撕破,再裝什麼有禮也是枉然,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反正過了今天,我跟你杜家是再無任何瓜葛,想必以後見面的日子也是少之又少,畢竟天大地大,若不是刻意為之,人與人之間碰面的機會近乎是渺乎其微的。
作者有話要說:我可不可以虎軀一震的向親們要些評呢?
譬如那裡需要改進什麼的?
(*^__^*) 嘻嘻……
爾虞我詐
“呵呵,楊賢侄的一番好意,老夫心領了,只是收徒這件事的確是需要你情我願,既然荷生他不願意入我‘空洞派’,老夫斷沒有強迫之理,至於李姑娘……”
含笑的目子似一把鋒利的飛刀,在將荷生射了個通透後,又轉向了我。
嘴角含笑,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杜掌門,既然是賭局,那不如再加大點,這樣好了,如果我贏得了楊家公子,那麼不僅豆蔻姑娘和楊家之間的婚事取消,而且,荷生我也要帶走……”
“哈哈……李姑娘的口氣還真是不小啊,我楊石陽行走江湖十餘載,還頭一次聽到有姑娘家敢如此的海口,哈哈……姑娘的這一番話著實讓在下對姑娘的自信佩服不已啊,哈哈……”
“自信當然得有,難道你沒有聽過一個人的魅力所在就是源於自信嗎?”
“是嗎?我只知沒有能力的自信相當於是自欺,但願姑娘也能夠欺得了別人才好。”
“多謝楊公子的關心,清韻也是這樣想的。”
“呵呵,既然李姑娘如此篤定,那在下就答應姑娘,若姑娘當真贏得了在下,不僅楊家與杜家的婚約可以取消,連帶那個一無是處的弱小子,你也儘管帶走,只是若不幸姑娘輸了,又當怎講?”
低下頭,我嘴角微勾:“悉聽閣下尊便。”
淡淡的一句話,卻恁是說的旁邊的人倒抽了一口涼氣,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清韻——”
轉過身輕輕的將他重新按回到椅子上,俯下身與他平視,我盯著他那如沾染了露水的黑睫道:“荷生,你會怪我用這場賭局將你從他的恩情中贖出來嗎?”
水藻般的髮絲下是他有些顫抖的嘴唇。
“……不……清韻,我又怎麼會怪你了?我只是擔心,擔心你會傷了你自己,你不要答應他,好不好?”
手背輕輕摩擦著他細膩而又柔軟的臉面,對於他那近乎哀求的語氣,我只能硬起心腸強自笑道:“傻瓜,我怎麼可能會傷害我自己,我可是要帶你去遊蕩江湖的,我怎麼可能會輸了?”
是啊,我怎麼可能會輸了?我又怎麼能輸了?我的那個人還沒有找到,我怎能允許自己輸了這一場賭局?
“……清韻,真的不能不選嗎?”
“……”
深深的看著他,我只能淡笑不語。
荷生,你可知這樣的情況下,我除了接受,別無它選,當然,我也不會坐以待斃的等著他來開條件,我要盡我最大的能力來爭取想要的東西,譬如你。
是的,我承認自己將你當成貨物從他那裡贖回,所以……
將他攬在懷裡,我低低吟了聲:“……對不起了,荷生……”
感覺懷裡的人壓抑的一陣顫慄,接著背後就有一雙結實的手臂將我緊緊環住,我埋下頭,在他的髮間輕聲呢喃:“別怕,荷生,我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我!”
過了好久,才感覺胸前的螓首輕輕的點了下頭,接著耳邊傳來一叮悶悶的沙啞聲:“……嗯……”
放開他時,我眼光無意的掠過一個青色的身影,模糊的影像似乎有剎那的清晰,只是待我再想瞧時,對方又是朦朧一片。
嘴角扯起一個自嘲的笑容,就算到了這個時候,我的潛意識裡竟然還期待著他有些許的表示。
可惜我終是應了那句古話:“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既然這樣,大家也無需拖拖拉拉,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日一決勝負吧。”
看著他那把在日光下泛著森然寒光的“天殘刀”,我瞥過視線,看向杜家老頭。
“楊公子,不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