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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片刻。”

“怎麼?難不成你是害怕了想反悔不成?”

啞然一笑,我搖了搖手指,“非也,非也,既然清韻這次是拿命來搏,斷不會冒竹籃子打水一場空的險,你說是嗎?杜掌門。”

含笑的眼神一緊,盯著我片刻,他捋了捋頷下的半長鬍須道:“李姑娘好一顆精細之心,既然這樣,老夫不才,就和在坐的各位做個公證人,無論誰輸誰贏,一切皆按約定來履行,我等絕不會做任何干涉之事,不知姑娘可否滿意?”

“好一個不干涉,不知是否也包括清韻死在他的刀下也不管不問?”

話雖是對他說,可我的目光卻是淡淡的飄向站在旁邊的鐘離與鬱墨。

但見他們一個臉上笑如春秋,一個臉上靜默如湖,只是那掩於寬大衣袖下的手,皆是不被人所瞧見,瞧不見他們的舒展,也同樣瞧不見他們的緊握,如同他們臉上的表情,讓人看不清到底是真抑或是假?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要讓我感覺冷到了心底,尚存一絲餘溫的冷暖或許就夠我支撐到底了……

“你若是怕死,乾脆就不要決鬥了,也省的天下人笑我堂堂的‘天殘刀’欺負一個女流之輩。”

“呵呵,我是女流不假,但剛剛杜掌門已經證實過了,我可是個不亞於男人的女流之輩,或許從某種意義上是說,我要比有些男人更男人。”

斜睨的目光剛一掃向杜家老頭,就見一個青色的身影闖入了我的視線中。

“李姑娘請放心,雖說這是一場比鬥,但楊公子乃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殘刀’,受天下武林同道所敬仰,定不會為難一個姑娘家,遭了天下人的恥笑,就算姑娘會一些符咒,但那也只是針對於魍魎之類,姑娘不必過於擔憂的是。”

“呵,這架還未打,就已經有人給我扣了個大帽子,若我真一不小心失手將她砍死,恐怕不先被天下人笑話,就要被有些人先興師問罪了。”

“楊公子言重了,在下也只是說出符咒的用處而已,它並不像世人所想的那般可以無所不能,至少和人類對抗起來,它並不等同於武功。”

“呵,是嗎?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就算這場比鬥在下贏了,也是勝之不武,當該放她一馬?”

“鬱某並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

楊天殘眉頭剛一挑,就被杜家老頭輕輕一抬手給打了個圓場。

“哎?楊賢侄稍安勿躁,老夫的大徒弟也是為了楊公子的聲譽著想,無論李姑娘的符咒之術是否可以用來對付人類?作為一個男子,於情於理都要禮讓三分,剩餘的就各看各自的本事了。”

對於他這一含沙射影的暗示,我只能選擇一笑而過。

“那是當然,關於這一點,杜掌門就無需為清韻操心了,既然接了這個邀約,生死各由天定。”

“好,好一個各由天命,今日楊某倒要看看天命是個什麼東西?”

望向遠方的一朵白雲,莫測的形狀猶如我離奇的際遇,生命果真變化無常,良久,我將視線重放到他身上,悠悠一語:“天命不是東西,它是一種宿命,是一種塵世男女的緣起緣滅……”

本是不可一世的眼眸驀地變得一緊,盯著我的氣焰也似一剎那收斂了許多,但此時的我卻沒了多去研究的興致,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如何讓自己處於不敗之地?

是的,符咒不是武術無法與人戰鬥,但,有一種咒,可以召喚鬼神,它不屬於道家也不屬於佛家,它集兩者於一體卻又遊離於兩者之外,猶如當初的“鬼打牆”可以麻痺疼痛一般,它的名字——叫咒術。

但,凡事有利必有弊,咒術可以禦敵,同樣也會反傷,只要施用不當,其反噬回來的力量絕不亞於任何武功的傷害程度,所以在借用其力量的同時,隨時都有可能會引火自焚,但倘就如此,如今的我,已沒了選擇的權利了。

作者有話要說:深情的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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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神上身

七月的陽光有些灼烈,照的人不免心生昏慌,站在一片廣袤的練武場上,周圍填滿了草木蒸發出來的團團暑氣,炙烤的人猶如身處蒸籠一般。

不得不說在這樣的日頭下比試,是件很不明智的選擇,但無奈人家可不這樣想,或許他會覺得男人只有在烈陽下才會顯的更像男人,照理說他是我的對手,我不該誇獎他,但不得不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