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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了,呵呵……”

因咳嗽而微垂的頭略略一抬,好半晌才聽得對方有些尷尬一笑道:“是一軒的疏忽,讓姑娘為難了。”

“哪裡的話,其實沒地方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都是年輕人以後有的是大把的時間,還差掙不到銀子買房子嗎?困窘只是一時的,只要你夠堅強與樂觀,烏雲總會過去的,晴天的日子往往就在你快放棄的那一步,所以只要我們一直相信,並努力的去為這個相信而奮鬥,我相信生活定會如我們所願……”

這本是用來對他說的一番話,說著說著,最後竟成了是自我的鼓勵,當感覺他們二人同時抬起頭,對我行注目禮後,我這才後知後覺的也咳嗽了一聲,只是此咳非彼咳。

“……嗯,時間也不早了,清韻也不多打擾二位了,先告辭了,以後……若是有機會,我還會來看三兒和你們的……保重……”

低著個頭,我完全和來時的氣勢不一樣的逃竄而去,在經過那扇破舊的木門時,差點還因一個趔趄而被絆倒在地,再次尷尬的掩了掩臉,我逃荒似的奪門而出,就連身後三兒那一直深情的呼喚我也置若罔聞。

作者有話要說:吼吼,吼吼,偶的收啊~~~

店堂小二

一直狂奔到人潮洶湧的街頭,我這才略為好些的直起了腰桿,真是要命啊,本來是想好好的安慰鼓勵一下對方,沒想到最後竟丟了那麼大的臉,看來日後說話定不能毫無顧忌的滔滔不絕了,要不然保不準下次會不會丟到姥姥家。

“哎,大家快來看啊,春福酒樓招人了……”

本來我是對這酒樓招人之類的工作沒什麼好感的,畢竟在那個地方工作的人,時間長不說,薪水還低的一米,三不五時的還要受老闆的唸叨跟壓榨。

可當那個嚎嗓子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將那“春福”二字唸的格外大聲時,我終是忍不住停住了腳步。

春福?春福?好像今早荷生跟我說他做活的地方也是□福?難道此春福就是彼春福?

想了半晌,我終是抱著一絲的好奇心撥開重重的人群,憑藉著自己不甚魁梧的身軀與撥玉米杆的張力,最終擠到了人潮的前頭。

一目掃過去,不認識,再一目掃過去,還是不認識。

靠,雖說這是古代的文字,但也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我好歹也念過一些古文,摸過一些古書,你這樣子做將會嚴重影響到一個祖國的花骨頭以後是否能開枝散葉並枝繁葉茂的好不好?

“招店堂小二兩名,薪勞一兩銀子,包吃——但不包住,有意者請到店內洽談——啊,看不出這春福酒樓的老闆還挺大方的嘛,竟然開價到了一兩銀子……”

我覺得吧,我就是個特別有福氣的人,就如一個瞎子走到馬路中間突然丟了他的導盲杖,萬般急切之下,突然就摸到了用來隔開馬路的鐵欄,雖說還是有些鬱悶,但好歹也能一直按著它往前走了。

大手一揮,不就是幾個蝌蚪文嗎?大不了老孃學就是了。

老孃今兒個做了好事,心情格外的爽,不怕這些小打擊,再說了,我也決定了,就算這裡薪水低,活又多,時間又長,但只要有荷生在,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再說,還可以包吃,這樣的話,我只要和荷生存夠了買房子的錢就可以暫時在這裡安定下來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哎,讓讓,讓讓啊……”

再一次從人群中擠出來,我抱著萬事宜早不宜遲的千古箴言,雄赳赳氣昂昂的踏入了“春福樓”的大門。

“老闆……”

話因剛落,就見一個腆著孕婦肚的中年男人一臉油光的走了出來。

看著他那肥腸肚子,我突然就想起一個笑話,若是他也打起了高爾夫球,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面前的球?

“不知姑娘喚袁某有何要事?”

嚥了一咽口水,我為自己能站在這樣的一個——球面前而不落荒而逃,感到一種深深的自豪,畢竟你一抬頭,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個圓鼓鼓的東西,而且那東西隨著對方的走動還在那裡不時的如蚯蚓般蠕動,真難想象看著這樣的人,怎麼還會有客人吃的下去飯?

閉了閉眼,我秉著眼不見心不煩的真念,一鼓作氣道:“是這樣的,袁老闆,我看到了外面的招工啟示,所以就想進來應聘,不知道貴店還有沒有招滿?”

好長一段時間感覺不到他的聲音,就在我快支援不住想要睜眼時,方聽得他緩慢的開口道:“招是沒有招滿,不過本店要的是男子,姑娘家?恕袁某概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