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就沒分量,你能不能不要再擰你的麻花?能不能啊?兄弟,我求你了!好不好?不要擰了……”
在我的強烈要求下,他終於暫時沒擰他的麻花了。
我知道一個人的習性不是非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所以,我能預感到日後我定會因為他的麻花習性而大鬧一次,只是這一次不知道何時會到來?
不過,現在顯然也不是預計它什麼時候到來的合適時刻,現在需要考慮的是如何在不被杜老頭髮現的情況下,燒好磚閃人。
“那個,山洞旁邊平常有人看守嗎?”
“沒有,只是偶爾山上的人巡視時會去轉一轉!”
“那一般都是什麼時候?”
“大概是清晨、中午和晚上。”
靠,他們還挺有規律的嘛。
看了眼天色,差不多已是辰時,燒個磚的話,最快也要四個小時,這就意味著中午時分是一個難關。
不過,兵來將當,水來土掩,凡事終有解決的辦法,再說,要想燒磚,必須得用山洞。都沒得辦法了,還有什麼退路可言,往前衝!
“我們走。”
隨之我一聲令下,麻花君一聲不吭的拉起了獨輪車。
在軲轆聲聲中,我一步一步的踏上了“空洞山”。
不就一個雞毛女嗎?我就不信我點背的會再次遇見她。
遇見毛孩君(修)
用幾根又粗又大的樹幹在底下和分層墊底以保證燃燒時有足夠的氧氣供給後,我們就將一車子的土磚成積木狀,當它雄偉的跟個金字塔似的,我突然很有成就感,那感覺就像埃及無法被人類解釋的神秘金字塔就是我造出來般的無與倫比的興奮。
“好了,現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當熊熊大火從底下一直蔓延到最上層時,我的那個震撼啊,簡直是……
“還楞著幹什麼啊?還不出去?想被烤成乳豬啊?”
找了個陰涼處,我一邊吃著順手從樹上摘下來的美味野果,一邊不時的抽空同身後給我搖樹葉的荷生說道:“你估摸著這巡山的人什麼時候會來?”
搖樹葉的手明顯一怔,從那間歇性的涼風停止供應中,我聽見他道:“清韻不用擔心,就算他們來了,我就說是我乾的,他們自不會找你麻煩的。”
這番話說的著實誠懇,誠懇到我都不知道該罵他是聽不懂我話中的意思,還是該罵他從頭到腳就是一老好人,我又沒說我解決不了,你那麼急著背黑鍋幹嗎?
扔掉野果,古語說的好啊,求人不如求自己,看了眼天色,這豔陽高照的,大概也快到了午時吧,那也就意味著巡山的人快來了。
“荷生,他們一般到山上會經過哪條道?”
“啊?”
在我的眉毛一挑中,他好似是從冥想中回過神來一般急忙道:“會經過南面的那條石子鋪就的大道,不過,偶爾也會走西面的那條小道,關鍵是看巡山的是誰?”
點了點頭,我表示明白後,走往遠處一高高的石塊,站在上面,俯視了一圈山下。
若將我站的地方定位於圓心,那整座大山就好比一個圓環,西南方向那就意味著是一個四分之一的扇形,這麼說的話,要想阻止他們,就得去掉這個扇形,讓他們無法上山。
摸著下巴一番苦思冥想,山風吹散我的假髮,我身著一襲絳色衣衫,就那麼衣袂飄飄的迎風而立,仙風道骨般不可言喻。
突然——
“你是何人?為何在此放火燒山?”
我一轉頭,髮絲繞過我的眼眸,視線朦朧中,我彷彿看到一青衫儒雅的公子剛從詩會中搖扇走下,氣質溫和的如那春風拂面,微蹙的眉似被二月修剪的柳葉,條理分明的斜飛入鬢,一雙飛絮般的眼眸遮了些許陽剛之氣,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多了幾分淡雅諧致,高挺的鼻樑下是一張略薄的嘴唇,此刻正緊抿著似怒非怒的看著我。
從上到下的將他一番打量後,我的視線停在了他的腰部以下,咳咳,大家不要誤會,我說的是他那修長的大腿!
見過這麼多的男人,我從來沒見過腿能長的像他那樣漂亮的,筆直修長而又充滿了力感,就是不知道褲子下面的肌肉是不是也是完美的能讓這兩條腿得個一百分。
我這人向來不恥下問,當然也就意味著“不恥下做”。
所以,接下來當我緊緊的抱著那個人的大腿,一邊扭捏按掐,一邊嚎啕痛哭道:“真的是你?!真的是你?!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你?你可知這幾夜我心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