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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在疼和興奮中昏過去前想。

呵!呵呵!野獸般的呼氣聲,當馬伕第二次撲上錦霜的身體時,他的呼吸控制不住的粗重,這個不會死的,他想。那夜他離去定是有他人在千宜清醒後又幹了好事,千宜才咬舌死去。他自覺將自己撇清,如果,自己不走呢,等錦霜清醒?

呵呵呵,錦霜……他得意地用力,只不過是個丫鬟,若是知道了又如何,與千宜不同,她不是少爺的人,不怕少爺惱。說不定少爺便將她賞我了。誰知呢,今夜我再不走……

他很快樂的感覺到錦霜的身體越來越緊,是姑娘好,他動作更大,錦霜突然手腳並用死死困住他,她開始戰慄,身體在發冷,臉扭曲起來可怕無比,牙齒咯咯響,馬伕還閉著眼享受,一粒石子飛過來,打昏了他。

玩兒冷冷走過去,看著清醒些的女子緊緊抓住一個男子的身體,就像抓一個玩偶地狠命搖晃。他對錦霜說:“我給你吃的是你給那千宜吃的玩意,這條石凳也是千宜躺過的,你瞧,你們真有緣分呢!”錦霜的眼睜得滾圓,喉嚨裡發出嗬嗬的怕人聲響,一下又迷亂起來,撕扯著身上的人。

玩兒轉身不再看,他跳上假山頂,看那季祥楓的屋子還黑著,他竟然聽不見任何聲音,藤蔓還在屋頂滾動著,他看了許久,終於恨恨轉身。我要結束這一切,蕁娘,我來給你報仇,你看著,我要他死,你等了很久吧!他抹去眼角的一點溼意消失。

烯懸冷哼一聲,她看了看手中髒汙的團扇,一揮手扔在了季祥楓身上,可當看見他一身的慘象,特別是他那張臉的時候,她也忍不住笑了,多美呢!季祥楓本來有張好臉面,烯懸用手撫上那圖案,輕輕的,配上這樣的圖,應該會讓季相想起什麼來,她連小刀也扔下轉身就走,剩下他一身空空躺著。

夜裡庫房,那個女子背對著光,一伸手取出個小盒子,裡面的東西被取出,盒子被扔下,啪的一聲摔在地上。怒!他想,竟然這樣!快轉過身我看你的樣,是誰,這樣大膽?女子轉身來,柔柔地笑,一頭長髮妖嬈。

順和!於鏡崢驚醒!

是嗎?是她?也許……他坐在床邊思忖,有可能嗎?或許……

狼狽為妻

天大亮,花匠路過假山,假山中露出肉色一角,他走過去看見的是兩個仍然糾纏的男女,一動不動,他看見紅色從女子的嘴角流下來,流到胸脯上,而她臉上卻滴滿了血,再看,男子的鼻子也被人咬掉,血從兩人中間流下,順著腰身到腿,直到滿地。

噗通,桶掉在地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又被我見著了,接著見到這場面,好歹命啊,菩薩!

季祥楓醒來已經不記得錦霜那檔事,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如貓抓的紅腫紋路交錯著,臉上如網的紅印子裡還隱隱出現一朵花,真夠靡豔的!如何見人?他都有點絕望,英名掃地,被一介婦人弄成這樣,就算現在被爹放出去也是沒臉見人。

可他怎麼也憤怒不起來,彷彿肚子裡憋著的那口氣突然間被放走了。生氣也需要力氣的,他連半分都沒有,就是哭笑不得也只一下就過去。他仔細湊近看鏡子,看那朵花……還,有點好看,他尷尬在那裡,想起她嘲弄自己的身體,還有那雙手——如果沒指甲就好了,再看那朵花,更紅了。

府裡終於平靜,在那沒鼻子的馬伕捱了幾日也死去的時候,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到底是了結了。

季相連著幾日晚歸,突然早歸命府中擺宴,要與家人吃頓晚膳。

“知道了。”

鳴藍行禮恭敬退下。烯懸坐在妝臺前,靜靜看著鏡子裡詭異一笑。

季祥楓急得抓耳撓腮,卻不見鏡子中的人有半分好,幾日過去竟然紅腫不消,甚至連那朵花都更明顯。他第一個念頭就是,那女人的指甲下了毒!他拿起粉盒,看了看,不會用,絕望地扔在地上,兩個小廝在他身後擠眉弄眼被映在鏡子中,季祥楓大怒,立時將幾日來用遍了的傷藥瓶子抓起雨一般砸過去。兩個小廝連哭帶叫地逃竄,手裡捧的衣服鞋帽都掉了一地……

季祥楓看著一地狼籍,想到頂著這臉去見人就洩氣,看鏡子,慘象依然,啪!連鏡子也碎完。

季相指著烯懸連話也說不出來,他臉赤紅,氣得夠嗆。

本來多熱鬧的一個場面卻被這位三少夫人的出現硬是弄得噤若寒蟬。可她“路順和”照舊神色冷淡無波,挺胸迎著各色目光向眾人行禮。所有人就見著花團錦簇的宴席中闖進個素白長裙的女子,手上戒指鐲子全無,不用說頭面,連銀簪子也沒一根,通身上下佩飾俱無,連鞋面也是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