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起身卻發現她正在抽搐著,眼也翻了,整個身體抖動得如鬼上身,他害怕了,後退,想送她去找人又怕事情敗露,他想,反正已經撿到天大的便宜,跑了算了。
可是誰知道千宜死了呢!他好多天都不能睡,那夜多讓人銷魂就多讓人害怕,誰給她下的藥?反正不是他,不是他殺的人!有時做夢又想到那時,實在難熬的去找低等的娼婦,哪能跟千宜比?
今夜也是一般難入睡,他又想到那條石凳上去,一邊想著那夜的情景,一邊釋放慾望,光想想就叫人消受不了,她怎麼死了呢?再來一次才好!
那是什麼?他不敢相信,上天竟然這麼眷顧他,一次又一次,長凳上的那——是個女子吧,光著下身?!他不由自主想到那夜他脫去千宜的衣裙看到的,頓時無法忍耐,走過去一看是三少爺房裡的錦霜,他樂,三少爺,你可真浪費呢,這又是個下了藥的,你怎不自己享用,白白要便宜我兩次!還會跟千宜一樣,跟水似的嗎?
看那樣子早就忍不住了呢,滿臉的春色,勾人!他拉了拉褲子,走過去,嘖嘖,那腿張得比千宜還大,也白,摸上一把看看嫩不?他才伸手去摸,錦霜卻已瘋狂迷亂地順著熱源抱上他,他下身興奮的一抽,頂著她顫聲的說,“好妹子,你那情郎怎麼跑了?他沒用勁的,讓哥哥來!”
他拉下褲子便撲上去,錦霜立時悶哼起來用腿圈住了他,真是很溼,又軟,他在她花心那裡摩擦著,錦霜哼得更大聲,指甲都進了他的肉裡,“哥哥可要來了!”他顫抖地喊,腰身一動向裡,恩,錦霜皺眉,他也皺眉,真是緊,唉,他抖開她交纏的腿,分開她到最大,然後試試就用力狠頂,啊,真痛快,他感到一股熱流包裹著他,真舒服,可身下的人卻連叫聲都無,也好,沒人會聽見。
那是什麼?他不敢相信,上天竟然這麼眷顧他,一次又一次,長凳上的那——是個女子吧,光著下身?!他不由自主想到那夜他脫去千宜的衣裙看到的,頓時無法忍耐,走過去一看是三少爺房裡的錦霜,他樂,三少爺,你可真浪費呢,這又是個下了藥的,你怎不自己享用,白白要便宜我兩次!還會跟千宜一樣,跟水似的嗎?
看那樣子早就忍不住了呢,滿臉的春色,勾人!他拉了拉褲子,走過去,嘖嘖,那腿張得比千宜還大,也白,摸上一把看看嫩不?他才伸手去摸,錦霜卻已瘋狂迷亂地順著熱源抱上他,他下身興奮的一抽,頂著她顫聲的說,“好妹子,你那情郎怎麼跑了?他沒用勁的,讓哥哥來!”
他拉下褲子便撲上去,錦霜立時悶哼起來用腿圈住了他,真是很溼,又軟,他在她花心那裡摩擦著,錦霜哼得更大聲,指甲都進了他的肉裡,“哥哥可要來了!”他顫抖地喊,腰身一動向裡,恩,錦霜皺眉,他也皺眉,真是緊,唉,他抖開她交纏的腿,分開她到最大,然後試試就用力狠頂,啊,真痛快,他感到一股熱流包裹著他,真舒服,可身下的人卻連叫聲都無,呵,也好,沒人會聽見。
“沒人聽見的呢!夫君。”烯懸對季祥楓的折磨才開始,他裸著的身體已經開始泛紅,汗水也越來越多,身下的床褥也溼溼的。
手上的指甲並排起來,開始從脖子往下刮,他好像聽見布匹撕裂的聲音就在自己的身上,火辣辣的感覺,說不出的難熬,他還能忍,就是不吭聲但眼神不再銳利,一點溼潤沾溼了睫毛,眼裡波光粼粼帶點可憐的模樣。
烯懸看著他,終於用上了雙手,冰涼的手在他火熱的身體上頓時將他涼得一抽,接著的刮擦狠辣無比,他咬著的牙在她的手伸到小腹上時突然鬆開,團扇被彈飛,羞惱得他無地自容,這麼痛楚的時候身體竟然還想著……他偷眼看烯懸,她卻毫無介意,一手拿過團扇又蓋了上去,突然用力一按,同時一手用力劃在他臉上,一下一下,如同作畫。呵!唔!他竟說不出的感覺,一邊想入地一邊想上天!眼淚終於落下了,他軟綿的身體如嬰孩般無助。
“夫人……不要。”他哭得傷心只因為烯懸的手裡多了把銀色小刀,在他眼前晃,可團扇卻又不聽話的滑落,誰來救我?誰!路順和,你想……做什麼?
“夫君,這樣想你的丫鬟嗎?”烯懸用力將團扇按下去,小刀隔著團扇用力一劃,啊!!!季祥楓知道什麼叫做折磨了,他覺得他的下X在顫抖個不停,他啞著嗓子喊,受不了,受不了。
“夫人……夫人輕點……”他求饒,“那裡……還沒好!”他又羞又急。
烯懸用的是刀背,“沒好麼?呵呵,那為妻為你治,日日都如此。”
刀背也是很疼的,季祥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