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個只敢在女人面前橫的!”
“孬蛋,算什麼男人,上去還手啊!”
興州之前也是常與血羯爭戰的,血性男兒居多,見劉宏文來不來就毫無還手之力的樣子,鄙夷聲,嗤笑聲,噓聲響成了一片。
紛紛攘攘中,也不知道是誰在他身後重重一推,似乎還帶了一股暗勁,劉宏文身不由己地順了那股勁頭往前撲去,竟然不可思議地把身形高大的朱三給撲倒在地了。
圍觀的人更是大聲地噓哄起來:“秀才,好樣的,揍他!”
“打回來啊,秀才!是男人就找回場子!”
原來這漢子看著高大凶惡,也就是個銀樣蠟槍頭,這麼不經事!劉宏文被周圍的鬨笑嚷得腦中興奮起來,索性騎在朱三身上,壓著他亂動彈的身子,照著朱三的臉上、身上也狠狠打了不知道多少拳,卻發現旁邊漸漸安靜了下來。
這是怎麼了?
劉宏文腦袋昏沉地停了手,有些茫然地抬頭往周圍看去,可他眼光所到之處,那處的人就嘩啦啦往後急退,彷彿他的眼光都帶的有瘟疫一般。
然後一個尖利的女聲拼命地叫了起來,甚至喊破了音:“殺人啦——”
殺人?誰殺人了?劉宏文茫然地四面看著,已經有人自動分開了一條路:“快讓讓,官差來了!”
兩名衙役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才聽到來報有人街頭相毆,怎麼這一會兒工夫就殺人了呢?!
一名衙役一手將還騎在朱三身上的劉宏文拉了起來,另一人看著朱三身下那一大灘血,伸手探了他的鼻息,然後搖了搖頭:“已經要沒氣了。”果然,話才說完,躺在地上的朱三猛地一彈腿,就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