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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樓就見你欺負人。”他先香香我面頰才說。“這幾天,有人欺負你嗎?”

我搖搖頭。“切,只有她欺負人,誰有本事欺負她。”煞風景的某隻又在一旁接茬。

阮文苦笑著轉過去說:“秋兄,知道你輕功好,神出鬼沒;可也不要這樣子礙人好事吧?”

秋飛花賣弄地站在池中小小假山頂,衣袂當風。“大花貓,你的扇子呢?怎麼不耍酷了?”我嬉笑著說。

他步子一顫,險些栽水裡去。“叫你別喊我大花貓。”飛下來站我身邊惱怒地低吼。

“就喊。誰讓你妨礙我跟文哥談戀愛?”我撇嘴。

秋飛花氣急反笑:“好啊,你喊你喊;我還就不走了,你們在那我跟到那。”說罷一撩衣衫,坐在了橋欄上。

阮文和我相視一眼,心有靈犀,展顏一笑,托起我的頭,阮文深深深深地吻上我的唇。我全身痠軟,只有任他的舌頭在我口中嬉戲;他巧妙地引導著我,唇齒相依,糾纏吸吮。慢慢,他的唇離開我的臉龐,滑到我的耳後、脖頸,親吻舔舐。覺得麻麻癢癢的,我不由輕吟出聲。他放開我,呼吸急促,聲音沙啞:“勝男,我想你。”

我反應回來,四下張望,倒也空寂無人;想來,秋飛花早就被我們嚇跑了。“還好,要是別人看見那羞死了。”耳根燙得難受,我小小聲說。

喁喁細語一陣,我看看天色,日已偏西。“文哥,我該回去了。”

他依依不捨,輕輕吻我,從眉眼到髮梢,最後停留在我唇上,蜻蜓點水般一觸:“勝男,我會在酒樓等你的。”

大大方方地擁著我,阮文送我回去。長長小巷裡沒什麼人。及至鬧市,他放開我,微笑著目送我離去。

回到行宮,霜月早就望眼欲穿了。

看她紅了臉欲語還休的樣了,我不忍心逗她了:“小霜,小方來了。我們說好了,今晚你準備一下,有人來帶你出宮。”

她一下子紅了眼圈,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一滴淚珠滑落。“唉,不哭了。有什麼好哭的,見了面好好訴訴離情。好了,快去打扮一下,漂漂亮亮的才好。”我推她坐在桌前,翻出她的妝盒。“小霜,我幫你化妝。”興致勃勃地拿出胭脂水粉,我牛刀小試。“你都不知道,我文哥教我滲透時特意讓我學了好{炫&書&網久化妝技巧的。”我喋喋不休地說著話。

“姐姐。”她終於哭出了聲。“你對我真好。”眼淚撲欶欶往下掉:“本來我以為,此生此世,再也見不到方郎了……”她哽咽。

少不得哄她一陣,待她重新梳洗,我使出全身解數,精心描畫。

“怎麼樣?是不是千嬌百媚?”看著鏡中人,我得意洋洋。

霜月雙頰酡紅,星眸閃耀著醉人的光芒,半張櫻唇,驚訝地說:“姐姐,這是我嗎?”

“愛說笑。不是你難不成是我?”我收拾起東西,出門望天色。說好了秋飛花來帶霜月出去的。本來,持我侍衛牌子倒也能出去,但被阮文嚴辭否決:“不行,這樣勝男會引來懷疑的。”

天並未黑透,隱隱約約還有人走來走去;我們跟隨扈宮女住在一起,左鄰右舍是浣衣局的和繡衣局的;奉茶隨侍的自是住在主子下處。本來沒交往,從霜月來了後,就跟她們熟了起來。能跟了出來的,都是手巧的或是有眼色的,見我升了格格,又跟那三位主子關係不錯,倒是多數都極盡奉承的。

今晚的事,這些人卻是障礙;若有那麼一兩個睡不著的,倒要誤事。阮文配了一劑藥,讓我下在茶水裡,現在,正是時機。

讓霜月呆在屋裡,我開始串門子。

好容易完成任務,回到房間,卻見著四阿哥坐著。霜月皺著眉站在一旁悶不作聲;老四端著杯茶似有若無的喝。

我照例請安打千,使個眼色給霜月,霜月告了退,出去門口守著。

“四爺,有事?”我簡潔地問,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這裡你可不能久留。

四阿哥衝桌上東西點點下巴:“給你送點東西來。聽說,你中午出去打了人?”

訊息挺靈通的,那我跟了阮文離開他們也知道了?“是,他們調戲我。”

“好奴才,居然敢不說實話!”他怒拍一下桌子。平靜一下,他又說:“那今兒你跟了去的那幾個男人是什麼人?”

我一點都不意外,畢竟眾目睽睽之下。“我哥和我哥朋友。”

他神情鬆懈下來,扯扯嘴角笑一個:“坐下吧,告訴我今兒是怎麼回事?回頭我替你出氣。”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