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說的倒是頭頭是道。”君楚川始終笑著,只是笑容裡全是王者的霸氣,“孤可以讓你留下來,只是莫要有非分之想。”
“奴婢不敢。”
“小鬧,帶她下去吧,給她安排一個房間。”
青衿磕頭的時候差點激動地哭出來,她做到了!
在她剛要邁出大門口時候,身後的君楚川忽然又開口,“等等。”
“奴婢在。”青衿的心又揪起來。
太子摸索著手中的畫軸,忽然問:“你……會不會接吻?”
青衿差點意外地抬起頭,但意識到這是太子殿下在發問,頭垂得更低,“奴婢……是教習宮女,什麼都懂。”
“去吧,”
太子殿下什麼也沒說,不耐地揮了揮手。
他想是該好好從一個吻開始學習,至少不該咬傷小魚。
當天夜裡,下起了大雨,錦華宮裡傳來兩聲刺耳的尖叫,君孤鶴的臉在閃電中變得猙獰恐怖,一手拎著一個纖弱無生命的少女狠狠地扔進雨裡!
“人呢?”
他的暗衛從冒雨跪在他面前,君孤鶴盯著地上的兩具屍體很久沒說話,他的雙眼通紅而嗜血,說話的聲音不大,聽著並不像是發火,卻在這狂風暴雨中傳進每個人的心底。
“怎麼回事?誰送來的?”
“屬下以為是太后……”暗衛知道自己錯了,無論是不是太后的人,都不能在沒有主子的同意就送進去。
“不是!”君孤鶴冷冷否認,若是太后的話,絕不會用這種手段。
他猛地意識到是太子……疑惑是徐若愚,總歸是跑不了他們兩個。
“今晚職業的自斷一指,滾——”
君孤鶴一揮手,宮殿厚重的大門轟然關上,震響整個皇宮。
太子得到訊息並不在意,他就是要兩個女子去噁心君孤鶴,他要是再敢對小魚亂來,他會一直讓他噁心到底!
養心殿裡,徐維家聽到樂福在外面站了站,他披了件外衣走到門口,聽了回話又打著哈欠爬上龍榻。
皇上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迷迷糊糊地問:“怎麼了?”
他的聲音低沉,略帶了些磁性。
徐維家輕笑,“是兩個小傢伙鬧脾氣,不必在意,睡吧。”
“朕的弟弟和朕的兒子啊……”
“我家的也是個不省心的。”
皇上垮了臉,不願意去管這些事,不如抱著自己心愛的人睡大覺。
皇位,弟弟,兒子,太后……這些統統都不重要。
若不是徐維家突然說太子該找個教習宮女了,他都忘記自己的兒子都已經這麼大了。
他已經很久沒去後宮了,那裡實在是個令人厭煩地方,從小到大就十分厭煩,厭煩到提不起一點興趣,若不是他有徐維家這個伴讀,後來又成了愛人,他都不知道這一生困在這個囚籠裡是多麼的孤獨可怖。
徐維家看到皇上似乎陷進自己的夢魘之中,猛地掐了一把他的鼻子,讓皇上突然又醒過來,他大怒,“你竟敢掐朕的龍鼻。”
徐維家邪笑,“我還敢親你的龍嘴,掐你的龍屁呢……”
這一夜,這哥倆兒打得火熱,那邊太后氣的直摔東西,凡是能摔的都摔了個粉碎。
魏公公拉都拉不住,“太后,您消消氣。”
“居然能讓徐若愚給躲過去了!”太后真想跳腳,但是礙於身份只能摔東西,反正都是花的當今聖上的錢。
“是老奴無能。”
“不能怪你!”
確實無法怪魏公公,那杯毒酒明明他看著徐若愚拿走的,期間都沒看她離開手,怎麼喝了就是沒事呢。
是太子殿下?還是孝親王?
真是複雜的三角關係。
太后疑惑地看著魏公公,“你說,皇兒和徐家那臭小子……”
“老奴覺得太子殿下到是和那臭小子有點貓膩。”
“哼!”太后想起今天被君楚川堵得沒話說,滿眼布上陰毒,“本宮到是小瞧了那個小不點,就別怪本宮心狠手辣,不念舊情!”
“太后,現在還使不得!”
魏公公忙道:“現在太子殿下若是出了什麼意外,外人只會把矛頭指向親王殿下。”
太后捏了捏額頭,嘆了口氣,“還好有你在提醒本宮,本宮是被氣糊塗了。可是現在徐若愚殺不死,太子又動不得,如何做!”
“老奴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