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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她疾走了兩步,指著那畫上的大大的胸,恍然大悟地對徐大學士道:“爹,你看像不像大妹呢!”

徐大學士抽了抽嘴角,他也沒想到這幅畫會這麼震驚,看著徐若愚演的十分逼真,但是他可是她爹,她做什麼自己如何看不出來,他僵硬著點點頭,想捂住臉表示說不認識這個臭小子。

徐若愚又哦了聲,像是明白了什麼,“掛不得上次孝親王從我家落荒而逃,原來是偷看到我家大妹子洗澡了?你對她有意思?早說嘛,幹嗎躲躲藏藏的,還非要畫出來!”

她忙上前把那畫給收好,鄭重地交到君孤鶴手中,“你這讓我家大妹子哪有臉見人了。”

兩個人面對面站的極近,君孤鶴不肯放過徐若愚的臉上的沒一個表情,她的表演很好,若不是太瞭解這個敵人,他都要相信她是無辜了。

可是她這次做錯了,她錯就錯在她畫的是這麼一副畫,根本不像她那個妹妹的畫。

這分明是她!

太后本因自己寶貝兒子的畫被調換了,就心裡氣得狠,可是誰也不提這茬,就連君孤鶴都不說,她就當預設了,正心裡冒火,又聽到徐若愚這麼說,面上露出了一點點幾不可見的驚喜。

她現在倒是寧願選擇相信這幅畫是孤鶴畫的,就可以說明白自己的寶貝兒子喜歡女子!

這事很值得欣慰,至少這是個女的

不過這畫只能壓箱子底,永遠不能讓人看見。

太后見徐若愚把那幅畫送到君孤鶴手上,眼中閃過冷光,衝著魏公公使了個眼色。

魏公公忙上前把那畫又接過來,戰戰兢兢地說:“奴才替太后收著。”

宴會上的氣氛有些僵硬,皇上慢條斯理地開口,“其實我覺得畫的不錯,徐愛卿覺得呢?”

徐大學士臉上稍稍緩和,“微臣同意。”

“哈哈……不錯不錯。”

明明底下臣子的臉上一個比一個黑,皇上在那自嗨地揮了揮手,“來個歌舞表演吧。”

徐大學士附和,“吃好喝好。”

宴會正式開始了,等歌姬美人輪番登場,底下的大臣也使出渾身解數讓太后看起來能高興點,眾人酒酣淋漓,幾巡過後氣氛才嗨起來,可是皇上早就和徐大學士不知道上哪高興去了。

徐若愚本來想喝酒,都統統被太子攔下了,她只感激地笑笑,手上端著他送來的酒。

太子神秘兮兮地湊在她的耳邊,說道:“小魚你做的好極了。”

“你能開心就好。”

君楚川替徐若愚攏了攏頭髮,“你開心我就開心,只是那副畫是你作的?”

徐若愚挑挑眉,也沒隱瞞,“還是阿川懂我。”

君楚川的臉上有一絲陰沉,但隨即閃過,“既然是你畫的,我可是要好好保管,在這等我,可別亂走。”

他說完就去找人了,徐若愚笑了笑,令人捉摸不透的青春期少年,叛逆,熱誠,又有破壞性。

君楚川那個陰鬱的眼神怎麼會瞞得過她呢。

她不慎介意他的小性子,回過頭去找自己的三個兄弟,她不和他們喝酒,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席間的大臣早就醉得醉,倒得倒,形態各異。

徐若愚笑著到外面吹風,身後忽然跟上來一個人,低聲道:“又是你做的?”

徐若愚挑挑眉,沒回頭,所答非所問地往前走:“翎國有個好的女皇啊。”

她感嘆,這宴席都快成自由Party了。

她忽然覺得自己重生錯了時代,若是能和福澤女皇在一個年代的話,說不定她活得更恣意一些。

君孤鶴沉了沉目光,上前一步與她站在一起,“那個可不是徐家小姐……畫上的是你!”

徐若愚詫異地轉過頭,“咦?小皇叔看過我洗澡?你什麼時候偷看的?”

“還不承認是你畫的?”君孤鶴狡猾地笑了。

兩個人正站在偏殿的迴廊處,連個侍衛都看不到。

徐若愚也不否認,“怎麼樣?畫得還不錯吧?”

君孤鶴勾勾嘴角,“你畫的自己確實不錯。”

“那可是個女的。”

徐若愚嗤笑,忽然抓住君孤鶴的手摸向自己的胸前,“你來摸摸看,我是男是女!”

確實是平的不假。

畫中的女子可是前凸後翹。

君孤鶴愣了愣,不知為何摸著那平板都能起了漣漪,他的臉更沉了,眼中多了些弄得化不開的陰沉。

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