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太子和徐若愚有貓膩,不如就撮合他們,若是小太子愛男人的話,他絕不會繼承皇位了。”
門外突然有小太監爬進來,稟告錦華宮裡死了兩個女人,孝親王發怒了。
太后陰沉著臉想了想,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皇兒又拒絕了女色,不管這女色是誰送來的,只會讓她更加害怕皇兒這般是和徐若愚有關。
她想到魏公公的提議覺得正是有理,只有讓皇兒徹底對徐若愚死心才行!
“去,就讓太子殿下和徐若愚苟且去!”
這一夜風雨交加,君孤鶴再躺倒床上再也靜不下心了,只要一想到方才那柔軟的胸,柔軟的吻,他的腦海中就立即浮現出另一個人來,冷硬的胸,冰冷的嘴角,甚至冷酷的吻。
那麼冷的一個人,偏又想讓他想靠近去溫暖她,甚至有些同病相憐似的想去汲取她的冷,這樣才會覺得不孤獨。
可那麼冷那麼冷,在他心裡卻被一種烈火灼燒著他的身體,腹部像是有什麼熱流被它蒸騰熟,翻滾著,蔓延著……
直到他猛地從夢境中驚醒,身下雙腿一片冰涼,如夢中的那個被自己褻瀆的人一樣,都是冷冷的。
記得那時年紀小 072 男女授受不親
雨越下越大,坐在車上往回趕的徐若愚猜想過皇宮裡可能會發生的情景。
無非是他爹和小太子他爹滾了一會兒床單,小太子看到教習宮女好脾氣地安撫住了,太后涼涼知道沒能殺死自己大發雷霆,打算再接再厲……
可是她猜到了所有,卻完全猜不到君孤鶴已經在夢裡褻瀆了自己。
不過是個夢而已,誰沒有做夢的時候,徐若愚很久以後在那想,要知道這樣,何必做夢呢,她當時可以給他幫忙。
床上的事……實在不必那麼糾結,這是一件美好的過程。
徐若愚摸了摸被小太子啃過的嘴角,內心又糾結起來,這小子不會接吻,這就說明他還不懂那檔子事,所以教習宮女是必要的存在,等過幾年小太子還不會那檔子事,就先被哪個餓狼女人給撲倒了,少不得鬧出點笑話。
那檔子事男人是有一定天份的,不過沒有好的老師引導,好事都能變痛苦了,只會讓自己享受,那置女人於何地?
徐若愚摸到嘴角的傷口,呲了呲嘴,覺得自己有些事是不是考慮的太多了。
事情幾乎毫無偏差地往她既定的方向行駛,她是個演員出身,可以扮演好任何角色,哪怕是現在的女扮男裝,是個混世小魔王,她都可以天衣無縫,只要她想,可是她不是個聖人,又不是歷史學家,不一定能把現在的角色扮演的盡善盡美,所以她並不敢鬆懈半分。
以前在演任何一個角色前,她都需要大量的準備工作,為了豐富這個人物的性格和知識儲備量,她拼命地自我完善,現在亦是如此,誰又知道人前瘋癲囂張的徐若愚,夜裡要秉燭夜讀這個國家的所有歷史和文史學,好在她的優點就在於記性好,不然這個龐當的工程任何人也吃不消。
現在看來她還足以應對,可是徐若愚知道這不過是冰山一角,她可以應對風月書院裡的教授,等將來上了戰場,以後站在朝堂上,就不是個兒戲了。
她是能看到自己的蛻變,至少是從一個大齡女青年強迫壓縮成為一個思想幼稚行為幼稚,且又矮又平長相陰柔的少年,就算接受了這個身份的事實,在演繹這樣一個跨度如此之大的少年實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徐若愚不停地告誡自己,她不能太鋒芒畢露,要囂張就一直囂張下去,哪怕有一天變得睿智,也需要契機一點點蛻變才不引人懷疑,不然就是死。
誰讓她的敵人太多了呢。
徐若愚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腦子裡忽然回想起不止一個人問自己,為什麼。
為什麼一定是太子殿下?
憑心而論,孝親王同樣很優秀,又是先皇嫡子更有純種血統。
她想到君孤鶴冷冷地質問自己,為什麼一定是君楚川!
徐若愚心裡是有答案的,只是懶得去說,因為沒意義,說出來也不會給對反找理由去扭轉自己的心,她不怕被扭轉,只是懶得聽他們囉嗦。
不過是因為她爹徐大學士選擇了當今聖上,太子殿下又是他唯一的兒子,她身為徐大學士的後代,當然要跟著親爹的腳步前行。
原因其實太顯而易見了,明明所有人都知道,偏還要不停地問她。
其實有時候連徐若愚都不相信,自己的節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忠貞不二了,徐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