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藏不住了,不過仍然能起到麻痺敵人的作用,如果敵人只能嚴密到這一步的話;
另有以特殊手法隱藏於會陰部的還有兩團小小的黑眚九合鋼絲,一個纏成一條又小又細地條狀以油綢裹緊塞入陰戶,一個則編織成肉色薄片,敷貼在陰阜之下,沒經驗地搜查者甚至無法發現,更不要說搜刮出來了;
隱藏在頭髮、**中的九合黑眚金絲。 也有同樣地功用,比之直腸、陰戶的會陰藏物,更具隱蔽性,易被搜身者忽略而過,但此時也同樣被搜了出來;
藏在衣角的小鋼銼、小鋼鋸、鐵線,藏在靴跟、靴筒夾層的毒針、刀片,藏在腰帶中的金葉子、鋼片。 以黑眚鋼絲編織而成的褲帶,如此諸般的物件更不必說。
要說藏得隱秘地還有藏在假**下的特製迷香。 一個人胸前藏這麼兩小塊,就已是足夠迷倒上百人地份量;還有敷貼固定在面板上,以假皮遮蓋偽裝的薄鋼片、黑眚絲、小鋼矬子、淬毒小扁針等,有經驗的搜查者稍稍疏忽大意,也有可能對這等貼肉秘藏的物事視而不見。
江湖鬼蜮,險惡何止這些呢?
若非約略的知曉神女宮的底細,沒有人會如此徹底的大掃蕩。 大搜身,可惜神女宮這回踢中鐵板,撞上了平虜侯府,以雷氏送佛到西天殺人殺徹底地行事風格,豈會對此無動於衷?
從頭到腳,鉅細無遺的搜身,這是將一切變數,儘可能減低到極限的做法。 雷瑾已經被雷氏元老院打上了深刻無比的雷氏風格的‘烙印’。 而他一手締造的平虜侯府也便帶著濃濃的雷氏印記,所以對待這五名俘虜,是絕對不會考慮他們有何感受的,一切都是以自身安全無虞為上。
神女宮地男女,被剝成赤條條的光豬白羊,一絲兒不掛。 那是絲毫不足為怪,以策安全,必定如此。
花廳上除了雷瑾以外,多是女流,但面對赤條條的兩女三男,沒人覺得有什麼不妥,因為在他們眼中這只是五名俘虜而已。
負責對俘虜搜身的是一個面無表情相貌平庸的中年婦人;另外還有一名秘書記,也是一個徐娘半老的婦人,卻是風韻猶存,她在逐次詳細記錄所搜出地物件和藏匿部位。 這是要提供給內記室進行分析的記錄。 並且分析完成後還要歸入秘檔。 自不能馬虎從事。
除雷瑾以外,沒有人知道這兩個婦人的姓名和底細。 只知道是雷瑾所直屬的軍府秘諜小隊中的秘諜之一。 無論是棲雲凝清等貼身護衛,還是柳依依、馬紅兒、盧端、淳于小麗等人,都感覺這兩名婦人極為陰沉詭秘,但也極為厲害可怕,如非必要,她們都不願意與這兩人交往和接近。
顯然,這兩名婦人也不願意與她們交往,在再次確認已經搜身完畢,五名俘虜身上再無藏匿之物之後,便向雷瑾行禮,扼要稟報搜身的結果。
雷瑾略一沉吟,下令開始問供。
仍然是這相貌平庸的中年婦人負責問供,而另外那個婦人則作記錄。
五名俘虜,已經被霸道絕倫的金針鎖脈制經術折磨得精疲神倦,不知人間何世。
這問供的中年婦人又明顯在攝心迷魂術上有著宗師級別的甚深造詣,在她地著力引導下,五名俘虜地心防近乎於沒有抵抗,有問必答,盡吐所知,鉅細無遺,詳盡無比,十分的合作。
神女宮、高唐觀地內情,隨著俘虜們盡吐所知,清楚的一一展現在雷瑾等人的面前,神女宮根基所在、成員、淵源、武技心法、機關暗道,所有的隱秘不再成為隱秘,所有的內幕不再成為內幕,一股腦的洩漏得乾乾淨淨。
霸道的金針鎖脈制經術與詭異的攝心迷魂術合壁,發揮出來的威力何止倍增?如果單用其中之一,問供所能獲悉的情況終究有限,然而合用兩法之後,百鍊鋼成繞指柔,就算是銅人鐵偶也得開口。
被俘虜的五名男女在神女宮和高唐觀有著相當高的地位,知道很多內情。
從俘虜洩漏出來的口供,雷瑾知道神女宮與高唐觀素有淵源,交情很深,但並非一體,這兩個道家旁門源流的詭秘門戶,甚至在近幾年與魔道六宗也有少少的來往,魔道六宗似乎想拉攏或者吞併這兩個道家旁門的詭秘門派。
居然還牽連到魔道宗門身上,這倒是雷瑾前所未聞的秘辛。
神女宮與高唐觀之所以一直糾纏著前右參議何健不放,是起因於神女宮委託何健尋求的道家秘寶——傳說道教南宗五祖。 玄門大宗師白玉蟾(葛長庚)仙人破碎虛空成道飛昇前,遺有《符書真詮》《長庚外集》兩卷道書在世間,其書講地是集雷法、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