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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部分

,看情形恰是被淳于小麗變化於‘呂紅八下’的一記重拳橫擊,破‘門’而入瞬間擊斃,而底下一腳則是雷瑾修訂而獨擅的十二路彈腿的一著。

但是更多的死屍,是被盧端的‘十丈飛紅’格殺!

短短百步之內,沿途左右二十二具死屍,有男有女,齜牙裂嘴,橫眉嗔目,形狀各異,有道士裝束,有販夫走卒裝束,有皂隸裝束,怪異之至。

不愧是祁連派的著名格殺絕技,盧端出手凌厲兇毒。 不但迅捷輕靈,毫不拖泥帶水,而且大多是破門而入,直進中宮地猛惡式子,真有點‘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地氣勢,眼皮一眨。 斃殺活人,宛如砍瓜切菜一般。 似乎又與屠夫宰殺牲口肉畜相若。

無論是倒插橫臥,還是歪倒傾斜,致命的位置都一樣,他們每一個人地頸項或頭顱,都留下了深深的創口,甚至被削掉了半邊頭顱,慘厲兇毒之極。

何府已經成了不折不扣的凶地絕域。 雖說是懷璧其罪,怪道風水也太不正了也。

柳依依轉念間,恰見前方馬紅兒身影一閃,金鐵交鳴入耳,心中一緊,倏然加速,幾個起落,衝入一處山石突兀林木蓊鬱的廣大庭院。

遊廊之下。 假山石前,馬紅兒長棍斜指,與三人對峙。

馬紅兒身前左側三步,倒著一具死屍,一口雪亮單刀甚至還緊握在手中。

柳依依漫不經心地望了一眼仰躺在地的屍體,那人胸膛上豁開地傷口足有尺許長。 紅紫臟器自創口湧擠,鮮血汩汩,肌肉、筋膜翻卷而出,紅白參差不齊,宛如鋸齒魚口,而那人的咽喉更是被鈍器洞穿,氣管、食道與翻開地肌肉、血沫混合一起,的是慘不可言。

馬紅兒手持木棍的棍頭上端,血漬宛然。 她這次出手殺人,並未拔出她慣用的緬刀。 而是順路抄起一根不知作何用途的木棍在手。

以棍作槍。 夾槍兼棒,封喉見血。 追魂奪命,這是兼採孫家陰手棍、六合大槍、少林棍、楊家正宗梨花等槍棍技法之長的實戰著數。

柳依依究竟是行家,一眼就已看出馬紅兒殺敵於頃刻的技法,實是護衛親軍所精粹凝練地戰陣殺著,並非她皋蘭派的武技心法。

她素知馬紅兒謹慎,輕易不用皋蘭派所傳的‘劈殺十二勢’血戰刀法的。 倒不是馬紅兒所習‘劈殺十二勢’就比護衛親軍裡那十幾下戰陣殺著高明。 西北武技也多是從屍山血海中磨礪出來的沙場格殺絕技,沒有多餘的花哨,也不繁雜,克敵致勝不過是簡單實用的七八著,最多十來著。 馬紅兒輕易不用劈殺十二勢,懷的是出其不意地心思,若是碰上什麼高明而又不知她底細的對手,拾掇不下之時,突然出其不意的改用劈殺十二勢,定能殺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與馬紅兒對峙的三人,都是道士裝束,但手中的殺人傢伙卻非慈眉善目,雪亮鋒利的一口雙手長刀,兩條鴨卵般粗地山藤杖前端鑲嵌著鋼尖子,如同兩杆無纓短槍,都是要人老命的兇器。

這三個人氣度沉凝,守勢嚴密,隱蘊反擊之勢,難怪馬紅兒瞬間斃殺一人之後,這刻卻不敢躁進。

柳依依望了望更遠處的盧端和淳于小麗,這時也背對背與敵對峙,在她倆身前身後,還有六個人,兵刃閃著陰冷的幽芒,寒人心膽,這六個人無疑是來敵中最精銳最強橫者。

在對峙的兩方周圍,橫七豎八的屍體四處散佈,多半殘肢缺首,血腥味在夜空漾散,帶著股鐵鏽的腥味,令人們感受著死亡陰影的猙獰,森森寒意沁骨,仿若夢魘。

柳依依眼也不眨,她曾經參與過彌勒教起事,烈火焚天攻城血屠的情形見多不怪,只是淡淡地望著遍地狼藉的屍骸,轉過臉去,淡淡地問道:“紅兒妹子,這些是什麼人 ?'…87book'”

她雖然江湖經驗豐富,但眼前這撥組合在一起地人,個個悍不畏死,令她有些疑惑,道士?黑幫?盜匪?殺手?似乎都沾邊,又似乎都不象。

“不知道。 ”馬紅兒顯然面對三個非是善類的道士有些吃力,不敢分心旁騖,話也不多一句。

柳依依在這一剎裡,目光轉動,迅速向周遭搜尋,但見林木搖曳,在場之人中,並沒有那個女子,不免心下焦灼,決意要儘速先放倒眼前攔路地幾個人。

悠然自若的打量著與馬紅兒對峙的三個道士,其中為首的一個相貌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但雙肩寬廣,胸腰壯實,予人以一種壓抑的感覺,實力不弱。

暗忖這三個道士實力不弱,與馬紅兒形成對峙之局。 怕是因為先前馬紅兒殺敵於頃刻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