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不能說,只得恭敬的行了禮,起身大步退了出去。
餘下富春見寧王仍鐵青著一張臉,只得小心翼翼的又道:“沈校尉不肯去,要不殿下另吩咐別人去?奴才還不信那姓凌的次次都能這般好運,能一直保住他的狗命了……哎喲……”
話沒說完,已被寧王踹了個窩心腳,怒極反笑道:“你說姓凌的命是狗命,豈不知你連狗都不如,給本王滾出去,省得本王越看你越噁心,會忍不住砍了你的狗頭!”
富春痛得呼吸困難,喉間也是一陣陣腥甜之氣直往上湧,知道自己一定傷得不輕,卻連申吟一聲都不敢,只敢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奴才告退”,便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一直到回了自己的房間後,富春才敢掀開衣襟看被寧王踢中的地方,就見那裡早已是一片淤青,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他不由暗暗罵起寧王來,也不知道抽的什麼風,忽然說罵人就罵人,說打人就打人,自己不都是順著他的話在說,有意在討他歡心嗎,到底是哪裡馬屁沒拍對,給拍在馬腿上了?
富春自然不會知道,自己是因一口一個‘狗命’的說凌孟祈而惹惱了寧王的,他也不想想,若凌孟祈是狗,與他一母同胞的寧王是什麼,生了他們的羅貴妃又是什麼?
寧王就算再恨凌孟祈,也絕對不能忍受富春一個奴才當著自己的面兒,如此貶低凌孟祈,所以富春挨窩心腳,也就是在所難免了。
陸明萱與張嬤嬤回到定國公府時,已快交四更天了,陸明萱還想去向陸老夫人覆命,張嬤嬤卻道:“這個時辰,老夫人只怕早已睡著了,萱姑娘不妨先回房歇著去,您熬了這麼大半夜,只怕也早累了,等明兒再過去給老夫人請安不遲。”
想起陸老夫人上了年紀的人睡眠本就不好,若自己這會兒過去將她老人家吵醒了,她剩下的時間裡也不必睡了,陸明萱遂沒有堅持,只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