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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得白白娛樂別人。

幾天裡,櫃員也有所調動,除了黃麗花還在原地,其他人員跟別的分理處對調了。至於黃麗花,雖然她提出了調動請求,但被退回來了,行裡的人事找她談話,讓她這個老年資櫃員堅持在原分理處工作,以老帶新。黃麗花的心目中,黎正和李周學歷高怎麼樣,有背景怎麼樣,職位高又怎麼樣,先入山門為大,她資歷比他們深,就是資格指點他們。所以她沒起疑心,以為她真的是行裡需要的幹活人,還跟人事抱怨了幾句自己的勞苦命,“現在的小青年啊……”誰知轉身她的話被人事出賣給了李周,畢竟李週年輕有為,在關鍵時刻給他透點風,讓他可以更好開展工作,說不定以後能收到相應的回報。

怎麼有人能沒心沒肺到這種地步,金小田被黃麗花的泰然自若給氣著了。

丁維娜看不過,“黎正不肯說你逼著他說,他說了你又生氣,不是給自己找罪受。”

金小田嘟囔,“我又不是氣他。”

“這世上可氣可笑的事多得很,你見得太少。”李周說。

也許是吧,金小田自我檢討,老爹常說對她保護得太好,以至於沒一點城府。雖然是已經工作的人,但她頭頂懸著考試的巨劍,對其他的事沒有時間和心情去過多瞭解,現在鑽出了殼,將來會接觸得越來越多。誰讓她是一名律師,這職業就是和人心的黑暗打交道。

算不算職業傷害?金小田摸摸下巴,突然覺得能理解吳明的臭臉了。

☆、第十六章

一般來說,一件事最難的部分在開端。再找不著頭緒的工作任務,一旦開始做,最後不管好壞都能有個結果。對於自己接的離婚案,金小田認真地做了相關調查和取證,然後找當事人出來碰一次頭。

“有沒有可能是誤會?”金小田把男方林浩宇的通話紀錄攤到崔怡面前。只要人做過,總會留下痕跡,“找不到疑點。”

“你怎麼弄到的?”崔怡翻看放在面前的一疊清單,除了原始單證外金小田還做了張匯總表,把號碼的持有人做了分類,“家人”、“同事”、“朋友”、“其他”。崔怡沒有林浩宇的密碼,從手機到網路類的任何一種通訊工具。上次她告訴金律師時,金律師聽完後是一付“我忍”的表情,沒想到轉頭居然搞到了。

“律師有一些自己的辦法。”金小田假惺惺地裝神秘,其實是她走了小後門。上次和經偵大隊合作後,他們對她印象頗好,所以私下幫了她這個忙。沒辦法,金小田既不懂如何黑進別人的手機或電腦,頭腦也沒聰明到能算出別人設的密碼,除了靠人際關係外,她想不到其他辦法。

不過這個絕不能拿到檯面上說,金小田也只能推到律師的職業上。好在有廣大電視劇做宣傳,大家更願意相信生活其實可以不那麼平凡,至少崔怡信了。

林浩宇的生活圈子非常簡單,和外界的聯絡主要來自工作,電話是接聽的部分多。他和崔怡在同一家設計院工作,他是儀表工程師,而崔怡的專業是結構。工作需要,崔怡經常駐現場辦公。孩子還小,兩個人之間總要有一個人留家裡,林浩宇不怎麼出差。設計院注重成果,考勤抓得不緊,他每天下午三點去接孩子,接了放在他父母家裡,再回院裡上班,下了班去父母家吃飯,然後帶孩子回家。

在金小田看來,林浩宇算很負責的爸爸,除了打架的那次,每天都是他接孩子。他幾乎沒有朋友,三個月的通話清單,來自朋友的電話只有幾通,非公事電話主要是和崔怡,還有就是打給他父母家。

“肯定有!”崔怡反駁的樣子很激烈。

金小田沒跟她爭。有同事告訴金小田,也有不少女性是捕風捉影,她們的丈夫未必真的發生了婚外情,很有可能在某些事上讓她們不滿意,然後她們開始對整個人產生懷疑。就像有不少人堅信如果發現了一隻蚊子,很有可能房裡還有第二隻甚至第三隻。

崔怡明白金小田平靜的表情下是什麼想法,她不能容忍一個未婚未育的姑娘對自己判斷的置疑,“他外面肯定有人!從前像只喂不飽的饞貓,現在我主動,他說太累沒興致。金律師,如果一個男人送到嘴邊的食不吃,一定是他在別的地方吃飽了!”

金小田沒料到當事人突然爆發掀桌的氣勢,而且談的又是如此*的話題,一時間愣住了,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說,“別激動……我不是說你錯了,……”她說了兩句,吳明走過來敲敲小會客室的門,沒開口,直接幫她們把門關上了。

他一定都聽到了,金小田微微發窘,說不定他心裡在罵她,連離婚案都搞不定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