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帶木。”夏曉靈得意洋洋地看著他,“我會說了。現在,你可以幫我了麼?”
司徒逸含笑凝著她:“這是法文名,還有個格陵蘭島用過的名。”
“你說,我全記住。”夏曉靈難得的豪氣干雲。對於喊他外國名字,她一點也不覺得為難。
“Asavakit。”司徒逸寫給她看,“發音是……”
“啊?”夏曉靈一愣,“餓死我的爹?你這個格陵蘭島的名字真坑爹。”
餓死我的爹?司徒逸哭笑不得地看著老婆大人。他教她的讀法,都走了多少調。
不過,讀得快的話,確實有點像。
那隻要她不在乎這樣喊,他也沒意見。
但顯然夏曉靈有意見,她皺眉看著他,半跪坐起來,嚴肅極了:“為了我死去的爹,我決定,我只喊你法國名字。”
司徒逸含笑凝著她:“ok!”
她當然不知道,法國根本沒有jetaime這個詞。他也沒有法國名字,jetaime只是他臨時起意,把“je t'aime”改成jetaime,發音不變。
而je t'aime的意思是:我愛你。
看來,他以後天天可以聽到她用最美麗的發音說“我愛你”。
雖然,她會說成“熱帶木”,可意思到了就行。
司徒逸頷首:“現在你說是什麼事,我答應你。”
“幫我一個朋友找工作。”喊他外國名字就能得到一份工作,夏曉靈覺得人生太美了。
“可以。”司徒逸頷首,“公關部的秘書恰好被辭退,你讓她明天去公關部報到就行。”
夏曉靈眸子一亮,忍不住飛快在他臉上親了下:“熱帶木,謝謝!”
☆、113
一樓大廳靜悄悄的。雖然法國式豪華吊燈全開著,燈火輝煌,照得整個大廳滿堂光亮,但這樣更顯得寂靜。
人呢?
夏曉靈忍不住走快了點兒,腦袋卻歪著,拼命想看到樓上的情景。
司徒逸在樓上吧?
一個沒注意,膝蓋撞到一側的大盆景,痛得她發出“啊呀”一聲,只得咬牙揉著膝蓋,停下來。
“少奶奶回來了!”聽到聲音,田嬸從一旁的房間裡出來了,笑吟吟地看著她。可一看到夏曉靈揉膝蓋,趕緊過來了,“少奶奶要不要緊?”
“沒關係。”夏曉靈趕緊站穩了,沒事般地朝田嬸搖搖手,“我上樓了。”
田嬸笑了:“司徒先生在樓上會客。”
“會客?”夏曉靈皺眉兒。自從和這別墅結緣,除了司徒老爺子和李培,都沒來過客人。
她隨口問:“誰呀?”
“少奶奶,我不認識。”田嬸笑盈盈地瞅著她,“司徒先生說是朋友,我聽見司徒先生好象喊他白越。”
原來白越來了。
她和白越並不太熟。但卻深知白越是司徒逸在國內最好的朋友,她也只知道司徒逸這一個朋友。
其實到現在為止,她並不瞭解司徒逸,不知道他曾經的歲月,不知道他還有哪些朋友,甚至連他的叔伯弟兄,都沒見過面。
“我知道了。”夏曉靈朝田嬸揮揮手。示意她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了。
“少奶奶,我沒有自己要忙的。”田嬸笑了,她十分滿意自己這份工作。
“嗯。”夏曉靈不再趕她。
田嬸米米笑著:“司徒先生和司徒少奶奶都是超級好侍候的人。就是家裡有些冷清。”
“那可沒辦法。”夏曉靈抿抿唇,“司徒先生不愛說話。”
其實她也不太愛說話。
田嬸別有深意地瞅著她:“其實也有辦法讓家裡熱鬧起來。”
“呃?”夏曉靈瞅著田嬸,“不會讓我們去買個鑼鼓回來敲吧?”
田嬸噗哧樂了:“少奶奶,怎麼可能。我的意思是,如果少奶奶多生幾個孩子,哪怕就生兩個,都會好熱鬧。”
“……”夏曉靈別開眸子。心裡有些悶,為嘛她有種感覺——好像田嬸被司徒逸收買了,才幫著勸這個。
那種事情原本就得任其自然好不好?
難道,司徒逸知道她其實在偷偷吃避孕藥。
前一段時間她確實吃了。
戲劇的人生,初入豪門的恐怖,對未來的不確定,對司徒逸心的不確定,讓她不敢豁出一切跟隨司徒逸。而且她明白得很,依自己現在這個性格,根本改變不了自己在兩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