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裡的被動地位。
她不敢放心把自己交給司徒逸。
但自從司徒老爺子請吃飯的那天晚上起,她沒再吃避孕藥了。有長輩出面確定這門婚事,她的心慢慢安穩了,也不再逃避生子的問題。
見她沉思,田嬸有些欣慰地笑了:“我去廚房收拾一下。”
田嬸走向廚房。
夏曉靈抬起腦袋,看了看樓上。樓上有光線透下來,但真心聽不到任何聲音。
她還是別打擾兩人好了。高處不勝寒,司徒逸CEO的位置,註定他可以放心交待的朋友特別少,能有一個白越陪陪他,非常不錯。
她看看金魚。
大廳裡有一個立體金魚缸,裡面養了十幾條大大小小的金魚,有紅色的,有黃色的,來來去去,非常好看。
夏曉靈看著看著,有些走神。她忽然覺得,人其實和這些金魚一樣,被困在某個空間,忙忙碌碌,卻並不知道自己都為了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未來的命運是什麼。
甚至,不知道自己將來會有幾個子女……
怎麼樓上沒有任何聲音呢?
夏曉靈好奇地朝樓梯間走去,倚著欄杆,她看看上面,豎起耳朵。
還是沒有任何聲音。
會不會白越已經走了,田嬸不知道呢?想到這兒,夏曉靈抬起步子,大步向樓上走去。
樓上還是沒有聲音,但若有若無的酒香,卻從吧檯那邊傳來。
原來兩個男人在拼酒譁。真是的,司徒逸今晚有應酬,才喝了酒回來,怎麼又去拼酒了?
雖然善飲,也要保護自己的身體嘛!
把四套休閒服放進更衣室收好,站在那兒半天,夏曉靈還是按捺著去勸說的衝動,轉身朝空中花園走去。
藍色妖姬已經謝了,只有葉子。但十來盆君子蘭長得極好,葉子又青又肥厚,看上去青翠欲滴。讓人不知不覺心情好上幾分。月色迷離,秋風微拂,葉子輕搖,看上去更是美麗青蔥。
想了想,夏曉靈翻開揹包,把裡面還剩下的幾顆避孕藥,掏在手心,看了看,隨手一揚,掉落下去。
她要和他好好過日子,為他生兒育女。
忽然有笑聲傳來。
夏曉靈這才察覺到,原來吧檯一角正對著空中花園,他們在那邊說的話,這邊能聽到。
果然是白越的聲音:“司徒逸,你有小姨子不,替我介紹個。咱們做連襟多好!夜夜寂寞難耐,你不懂我這個光棍的心。”
“呸!”夏曉靈輕哼一聲。男人就是這樣,湊到一起就是談女人。
司徒逸一聲悶哼:“柳晨呢?”
“她現在回來賴著我不走,我都不要了。”白越有氣沒力地抗議,“雖然我是個小男人,一直以為適合大女人,不過我也想明白了,就算娶個小女人,一樣過日子。能給我生兒子做好了。”
司徒逸聲音略略揚高:“你爺爺又催你了?”
“是爸。”白越嘆息,“給我下最後通碟,說再不結婚,就要逼我去相親。哪怕是鳳姐,都要娶一個回來傳宗接代。”
司徒逸的笑聲,低低響起。
白越不悅極了:“你譏笑我?是朋友嗎?”
“不敢。”司徒逸聲音平穩,“比我好多了,你總算沒被你爸逼著奉子成婚。”
夏曉靈心裡一跳——司徒逸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後悔兩人結婚了嗎?
“你後悔了嗎?”白越也在問。
“不曾。”司徒逸說。
夏曉靈一顆心不知不覺又穩穩的了。她的眸子慢慢溼潤了。男人在好友面前對她的認定,或許,就是最真實的心裡話。
白越忽然又輕快起來:“我雖然悲催,可比起曲野來,可幸運多了。起碼我沒被女人強了,而且還不知道對方是誰,是美是醜,是黑人還是白人,有沒有被偷種……”
白越說著說著,豪氣幹